苏护沉吟望向过山红,只见过山红脸色青白交加,一双小手死死地搅住自己的衣袖。 苏护笑了笑说道:“不急,不急。” 舒言闻言直接走近了苏护,她开口道:“要不然,换个人如何?换成我那干儿子程三?” 苏护眼皮子一跳,他望向舒言。 舒言嘿嘿一笑,倒是颇为鸡贼。 “老哥哥之前说要同我成亲,我这思来想去,一把骨头了,再折腾就散架了,可我的儿子们可都还是光棍一条,若真是同老哥哥结了亲家,那咱也是一家人了,到时候老哥哥带着人打到西北,把那死老头给活捉了,我心里就舒坦了。” 舒言这一番话说完,苏护顿时大笑起来,他伸手揽住舒言的肩膀。 “我还以为老妹妹为我之前的话生气了,你如此想,我就太高兴了,我看那程三虽说为人跳脱,但也是个聪明人,配我义女倒也合适。” 陈云终傻傻地问了一句。 “所以从老婆变成了三嫂子?” 过山红翻了个白眼,她紧紧握住拳头,虽然对程三也不大喜欢,可也比陈云终强。 想到陈云终,过山红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苏护和舒言两人相视大笑,笑完之后,苏护对着舒言说道:”那此刻程三在何处?“ 舒言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但是却多了几分谄媚。 “他嘛,他被一伙人给抓了,乃是白莲教的残党。” 苏护微微眯起眼睛,过山红也朝此处看来,陈云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舒言嘿嘿两声,倒是有些尴尬。 “你们听我解释,昨日我让那小子下山去找雨薇姑娘的亲人,结果他被人抓走了,还是归尘回来报信,我才知道。” 苏护反问道:“被抓走了?” 舒言点了点头。 苏护笑了笑,他抬眸看向舒言,眼中带着审视的神色。 “所以,老妹妹你的要求是,让我们帮你救人。” 舒言拽住苏护的衣袖,笑着看向苏护。 “什么我们你们的,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是不是。” 舒言笑的灿烂,苏护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好,我帮你,但是老妹妹,你也要说话算数,把程三救上来,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舒言赶忙点头。 母子二人从苏护处离开,陈云终这小子顿时焦急,他压低声音对着自家母亲说道:“母亲,你真要上了这条贼船,这可是造反啊,咱们陈家世代忠良……” 舒言瞪了陈云终一眼。 “狗屁世代忠良,你老爹在西北做的事儿,说他是曹操在世都不为过。” 陈云终一愣,脚步慢了半分,他抬头用那双略带愚蠢的眼睛向舒言表达了一个意思。 “曹操是谁?” 舒言提着衣服往前走,只留给这小子一句。 “不重要。” 陈云终赶紧往前跑,他拉着舒言的胳膊问道:“不是,母亲以前骂父亲的时候,也说父亲是曹操。” 舒言呆愣在原地,她眯起眼睛看向陈云终。 “那他有没有骂回来?” 陈云终摇头。 “父亲只笑着说,母亲开心,每日骂他也可。” 舒言直接甩袖离开,她心烦意乱地留下了一句。 “这老头倒是挺会哄人。” 舒言到了自己的居所,瞧见绮秀还在等着她,舒言便拉着她往砖窑里钻。 这砖窑里已经烧出来许多玻璃了,这些玻璃器皿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的舒言倒是颇有成就感。 绮秀瞧见舒言在看这些,便开口说道:“您出去那几日,我们请了山寨里的短工。” 舒言看着绮秀,眼神中带着些许赞赏。 舒言:“绮秀姑娘,你真的很聪明,但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你。” 绮秀顿时一愣,她抬眼看向舒言。 “婆婆,我的命是你的救得,你可以信我。” 舒言摇了摇头,她握住一只玻璃碗说道:“能把两个陌生人连接起来的,只有利益,绮秀,你想干什么?” 绮秀睁大了眼睛,她仿佛在舒言坚定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我想成为一个有权力的人,不是成为某个男人尊贵的夫人和母亲,我想成为一个有权力的女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