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家人了,却不知道兄长的名字,还请兄长告知。”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 “黄仁贵,弟弟叫我哥哥就好。” 白归尘伴做打更人走了许久,方才停下,他拿起手中泛着微光的珠子,仔细摩挲了片刻顿时脸色一惊。 程三在上面用指甲划了五个字,先太子遗孤。 灵鹫山,天刚蒙蒙亮,舒言睁开眼睛便瞧见一脸风尘的白归尘,这小子眉头紧皱,脸上还有汗水,显然是赶了一夜的路。 舒言的声音还带这些迷糊。 “程三呢?” 白归尘瞧了瞧四周,他对着舒言说道:“逛青楼呢。” 舒言顿时清醒,她跟着白归尘到了后院。 白归尘四处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方才对舒言说道:“你可知道谁是先太子遗孤?” 舒言顿时心头一惊,这什么跟什么。 白归尘将事情细细同舒言讲来,舒言的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她仔细思索片刻。 “这件事情可不能乱说,程三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白归尘无奈一笑。 “他怕是回不来了。“ “那先太子遗孤,大概多大?” 白归尘眼眸深深,眼睛带有试探之色。 “七岁。” 此时刚刚睡醒的玉安从楼上下来,他瞧见自家阿奶,顿时撒着娇跑过来。 “阿奶,你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我昨日又跟苏阿爷学了好多东西呢。” 舒言满脸担忧地看着玉安,她伸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幽幽问道:“那他有没有问过你爹爹的事情?” 玉安睁大眼睛看着舒言,孩童稚嫩,何其无辜。 “阿奶,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你不是说我的爹爹早就已经死了吗?“ 舒言深吸一口气,她蹲下来将玉安抱在怀里。 “你爹爹没了,你还有阿奶呢。” 玉安将头埋在舒言身上。 “阿奶,玉安以后一定要考中进士,好好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