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终扭捏道:“母亲,你莫要再取笑我,那劳什子白莲圣母脑子有病,她每天晚上都来我的卧榻之前,也不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特别吓人。” 舒言忍不住吐槽道:“我怎么觉着你还有些失望呢?” 陈云终顿时欲哭无泪,他开口道:“我的母亲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在跟我开玩笑了,你是不是有救兵?赶紧让你的救兵带我走啊!” 舒言轻咳一声,她摸了摸自己的拐杖,而后说道:“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你都混上圣父了,便帮你老娘一个忙。” 陈云终一愣,舒言在这厮耳边说了几句话。 片刻之后,陈云终从殿内出来,对着殿外的女教徒说了几句话。 那女教徒顿时脸色一阵青白交加,她抬眼看向陈云终,陈云终只得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 女教徒道:“圣母大人当真这般说?” 陈云终点了点头。 女教徒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门外的女教徒被支走了,陈云终赶忙推门进来,他赶忙对着舒言说道:“母亲,你说的那个救兵会来嘛?” 舒言轻咳两声。 “除了那个女教徒,其他人都不会功夫,我的那个帮手可是个用剑的高手。” 话音方才落下,白归尘从窗户处偷偷钻了进来,他瞧见舒言以及站在舒言跟前的陈云终。 “你没事吧?” 陈云终瞧见这一副武林高手装扮做派的白归尘,顿时放心不好啊,他赶忙对白归尘道:“大侠,你赶紧救我出去,我……” 舒言直接捂住了陈云终的嘴巴,一脸严肃地对白归尘道:“你可有程三的消息?” 白归尘低声道:“倒是没见到他,但是我方才听前院的说,圣母的房间里莫名着了一把火,那火势颇大,过不了一会儿,可能便要烧到此处了,咱们可以趁乱离开。” 陈云终听到这话,顿时兴奋地直拍手。 舒言松开陈云终,她盯着白归尘,而后低声道:“这白莲教的人不简单,方才看守我们的女教徒是个高手。” 两人说话间,外头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走水了,走水了!” 陈云终赶忙打开门,却看到不远处有一股浓烟袭来,这小子脸上的表情喜悦之极,仿佛这把火就是他放的。 陈云终赶忙拉着舒言的胳膊往外跑,嘴里也不闲着,一直在喊着:“走水啦,救火呀,救火呀!” 白归尘也赶忙跟上。 整个院子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慌乱的教徒。 他们刚跑了一会儿,那名武功高强的女教徒一把抓住陈云终的领子,冷声说道:“圣父,你跑什么跑?” 幸好白归尘身法了得,躲在了一处柱子后面。 女教徒对着一旁的两个教徒说道:“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到水榭中的听雨阁去。” 舒言顿时一阵无奈,陈云终只得哭丧着一张脸,乖乖地跟着那两个教徒往听雨阁方向去。 陈云终哭哭唧唧地说道:“母亲,怎么办啊?” 舒言:“凉拌,等会儿能不能让你的教徒给我上碗面,吃完之后好上路啊。” 陈云终瞧见自家母亲此刻还有心思开玩笑,顿时心凉了半截。 他看着舒言的脸,欲言又止。 四个人到了听雨阁,其实就是一个建在水中的小房子,只有一条廊桥相连。 这两个教徒都带蒙着面,看起来非常像变态杀人狂。 舒言在等待一个时机。 两个教徒将舒言和陈云终送到了听雨阁内,舒言默默将手放在了保险栓上。 只是就在下一秒,个子高一些的教徒突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刀给旁边的教徒来了一个透心凉。 教徒发出一声呻吟,瞬间倒地。 舒言呆住了,杀人的教徒拉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了程三那张嬉皮笑脸的脸。 舒言下意识伸手给了程三一脑瓜崩。 “你这臭小子,都不能提示我一下,我刚才都准备拿枪轰人了。” 程三推开舒言的枪笑着说道:“我的亲娘呀,这把枪轰下来,我估计脸都没了。” 陈云终听到程三喊自己母亲娘,顿时睁大了眼睛,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程三。 陈云终:“你你你,他他他是你的私生子嘛?母亲大人?他看着比我还大!你,你……” 程三顿时板起脸上下打量了陈云终一番,而后对着舒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