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大叫,“母亲,你快起来啊,母亲。”新船说 “父亲,母亲为了你费尽心血,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变故太突然,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场景的任盈盈吓得不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居然会杀了自己母亲,可惜她被捆住了手脚,不然她也要跟孟清流拼了。 孟清流看着匕首上的鲜血,神色桀骜张狂,压着声音将自己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 “无情?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娘俩,可你们呢,一个没事找事冲撞昭嘉县主,害得我被孟清流严刑拷打,官职不保。 一个故作清高,从不允许我多碰一根手指头,这么多年我连个儿子都没有。” “盈盈啊,不要怪父亲,你死了,父亲会多给你烧纸的。” 孟清流对任盈盈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然后提起手里的刀,朝着元锦意她们走来。 嘭~ 孟清流脚下一顿,艰难的扭头往后看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他身子就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灰尘四起,董贵丢下手里的木头棍子,看着晕过去的孟清流,声音沙哑的对元锦意说道,“昭嘉县主,快走吧。” 拿起棍子的那一刻,董贵就想好了,与其再这样一错再错下去,或许这场闹剧早就该结束了。 元锦意看了一眼大哭大叫的任盈盈,对头顶的绿酒微微点头。 绿酒飘出去,很快,暗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风铃冲进来,身后跟着保护元锦意的侍卫们。 “小姐,您没事吧?”风铃来到元锦意身上,担忧的询问起来。 不见天日的暗室忽然有了亮光,董贵眯着眼睛,挡住自己的脸。 他看了冲进来的侍卫一眼,又见元锦意一脸淡定的收起匕首,跟刚才求饶之时判若两人,脑中幡然醒悟。 “昭嘉县主,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了?” 是了,什么中计,都是昭嘉县主故意做给孟清流和任夫人瞧的。 她太稳了,故意被他们绑来,不过是想从任夫人嘴里搞清楚事情原委罢了。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怎么样?董大人,我演的戏还能看吧。”元锦意瞧着痴傻的任盈盈,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往外走去。 她得赶紧找到承载孟清流魂魄的那条狗才行。 董贵摇摇晃晃的跌跪在地上,两个侍卫来到他身边将他捆起来,他也不挣扎,只是眼底划过一抹解脱。 也好,也好。 难怪不得陛下这般信任她,真是个果敢坚毅的女子,得此骄女北秦之幸。 还有一口气的任夫人躺在地上,任盈盈被侍卫捆住往外走,母女二人视线交汇之时,任盈盈痛苦的大叫,“母亲!” 泪水顺着任夫人的眼角往下流淌。 盈盈,母亲先走一步。 从任盈盈嘴里,元锦意得知了孟清流的魂魄附在什么颜色和什么品种的狗身上后,开始发动府衙的官吏寻找起来。 得知梁安城来的贵人要找一条狗,江南府百姓热情的帮忙寻找起来。 于是,全城的百姓都开始抓狗,不管是家养的还是流浪狗,都没逃脱他们的魔爪。 府衙,看着满院子的狗,元锦意跟它们大眼瞪小眼。 被送来的狗并不安分,在院子里你追我赶,你咬我,我咬你,满天的狗毛到处飞。 元宝站在元锦意身边,冲院子里的众狗嗷嗷得叫。 ‘不行,不行,不能让这些狗靠近主人。’ 院子里的狗也冲元宝汪汪大叫。 揉揉额角,元锦意头大不已。 这些狗都不是她要找的那条。 任盈盈说那是只老狗,腿上还有残疾,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送走,送走,都送走。” 元锦意一甩袖子,无奈的对风铃开口。 得,要是找不到孟清流的魂魄,她还不能处置在他身体里的任浩然。 “小姐,小姐。”椿阳一路小跑着过来,脸蛋红彤彤的。 她跑到元锦意身边,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门口,有两个人,他们手里的狗,跟任盈盈形容的狗一模一样。 而且我还从那条狗的眼神里看到了人性。” 应该就是小姐要找的那条狗没错了。 元锦意赶紧让椿阳把人和狗带进来。 局促的爷孙俩抱着一条四处张望的老狗不安的走进府衙。 元锦意坐在椅子上喝茶,椿阳带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