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此昨日上早朝时,元锦意直接被一群言官给批斗了。 不过她没在怕的,依旧我行我素,该干嘛就干嘛,反正有叡帝给她撑腰,元彻帮她怼人。 她之前就把考试这事儿告知给了童佳琴她们。 都是帮她做事,何不顶着官职做事,这样更方便,还能让家里人刮目相看,引以为傲。 北秦朝廷目前只有元锦意一位女官,要是这次考试她们或者别的女子能通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换上一袭圆领铜青色绣白鹇式样的女官官袍,再将头发盘成一个高髻,女官不用戴官帽,但发饰得简单得体,不能五颜六色,过分华丽张扬,所以只用几根金簪固定即可。 换好官袍,元锦意要去前院考试的地方巡视一圈,看看他们能回答成什么样。 瞧见元锦意身着官袍走来,在答题的季念慈眼角轻轻上扬,哇,锦意的官袍真好看。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元锦意在寂静无声的考试场走了一圈,时不时停步看一眼他们的回答。新船说 被考官盯着莫名都会紧张,哪怕这个考官年纪不大,众人都有种压抑的感觉。 考了半个月,经过几番抽问和品行观察,元锦意的帮手总算是增加到了十位,其中还包括季念慈和童佳琴。 六男四女,元锦意把拟好的名单呈递给叡帝后,总算松了一口大气。 还有一个月她就要出发去江南,去之前,这些人都还需要好好培养一番才能安排他们具体职位。 二月差不多大半时间,元锦意都是泡在经济部的,一天懒觉都没有睡过。 新的工匠培养计划面对全国宣告出去,琉璃之都的位置拟定完毕,蔬菜大棚初见成效,林氏商行今年的第一批船队,也带着琉璃和镜子,自行车出海了。 元锦意也即将开启独自一人的出行之旅。 三月初,北秦军队还未曾班师回朝,听说边境情况有些糟糕,天乾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打了退,退了又贴上来。 太子没办法撤兵,一旦撤兵,边境的几座城池立马就会受到冲击,再次遭受掠夺,民不聊生。 没有办法,太子只好向叡帝进谏,准备主动攻打天乾国。 战争劳民伤财,叡帝看着还是很空虚的国库没有第一时间同意。 去年北秦还算风调雨顺,但国库剩的银子大部分都投入到了边境军队中。 要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叡帝十分信任他,也不会这么一股脑的把银子花在他身上。 可今年国库尚未有多少进账,和林氏商行的合作半年一结账,都还要等到四月底去了。 且不说春汛有没有意外之类的,光是经济发展部这几个月工匠的工钱都达到了好几万两,更别提材料费。 得亏林氏商行又给元锦意预支了五十万两银子,不然国库更遭受不住。 按理说叡帝治国有方,国库不至到这个地步,但往上数叡帝的亲爷爷,可不是什么好皇帝,晚年昏庸至极,修建行宫和收集珍宝,已经把国库亏得不成样子,先皇在位期间,兢兢业业奋斗二十多年才把这个烂摊子给填平,轮到到叡帝,也是上位十余年,国库才算有了结余。 元锦意临出发前,叡帝邀请她和元彻进宫赴宴。 这场宴会是家宴,只有陛下皇后,祁金金和驸马,太子妃和小皇孙,长公主和两个小郡主,另外就是元彻父女。 三王爷还在别的州府种菠萝,三王妃身体抱恙来不了,满打满算,正好一桌。 太子妃已经生产完两个月,年前生下一位小郡主,这会儿已经可以自由走动,所以皇后也把她叫进宫来了。 抱着小孙女,皇后笑的开心极了,元锦意坐在下首椅子上,打了个呵欠,转头看向在外面院子骑自行车的三个小家伙。 驸马在看元彻和叡帝下棋,长公主在和太子妃说话,只有祁金金,捂着自己小腹失落的低着头。 元锦意眼角余光注意到她的异样,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 祁金金扭头,微微挑眉,“怎么了,锦意?” 已为人妇的祁金金比以前沉稳了些,没有过分展示自己的情绪,在看向元锦意时,就已经收起自己的失落。 “六姐姐,你在瞎想什么呢?” 元锦意剥开瓜子丢进嘴里,笑眯眯的对祁金金询问起来。 “你看到了?”祁金金眼底划过一抹黯淡,轻轻摇头,小声开口。 她没有瞎想,只是她都成亲快一年了还没有怀孕,心里有点紧张罢了。 元锦意点头,不就是一直没怀孕的事情吗,人家驸马都没着急,她年前去探望太子妃的时候,都看到祁金金眼底的羡慕了,“六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