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镯子放回去,表情微妙。 这人居然能记得她生辰?大可不必。 “行了,都入册收起来吧。” 擦擦指尖,元锦意示意青竹把东西拿走,她今晚好不容易能早点睡觉,可不能被影响。 郊外庄子。 空荡荡的屋子泛着一股发霉潮湿的腐烂味道,一只老鼠急匆匆的从洞口钻出来,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一眼地上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男人,本来准备上前查看一番,但是几道或深或浅的脚步声传来,老鼠赶紧躲开。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映入眼帘,几道身影随后走进来。 风铃冷着脸,举起手中的一桶凉水,猛地朝地上昏迷之人泼去。 “啊,下雨了,下雨了~~”地上躺着的青年惊醒过来,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哇哇大叫。 好冷,好冷。 瞧着他鼻青脸肿的面孔,元锦意坐在小玉为她端来的椅子上,眼中寒意凌冽。 叫了半天,青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低头一看这自己身上的绳索,又看看四周。 他不是应该在客栈吗?怎么会在这里? 当他模糊的视线落在元锦意身上时,使劲摇摇头,然后看清了她的脸,惊呼起来。 “是你!” 居然敢绑架他。 青年一说话,就拉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他想要挣脱身上的绳索,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赶紧放开我,你这样做,可是有违道意的。” 青年瞪着自己铜铃大的双眼,不满的看向元锦意。 “道意?道意那条规定了我不能绑架你?” 元锦意握着手中的扇子,眼神轻蔑的扫过他,讥笑一声。 青年闻声涨红了脸,凌乱的发丝贴在他脸上,毫无之前的帅气可言,还大声咆哮着开口,“你我都是道家弟子,怎么能自相残杀?为什么要绑架我?” 他的眼神好像一把刀子,直指元锦意的身躯。 到底是修行道术之人,身上难免为带上一丝威压,可他这次用错了地方。 瞧着二郎腿,元锦意靠着椅背,漫不经心的回应他的视线,“为什么要给我娘写信?” 青年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事?所以才把他抓了? “你说为什么,若非你利用鬼怪迫害她人,我会出手吗? 这次只是警告你,要是你再不把你身边的几个女鬼送走,我就将你的恶行昭告梁安城所有人。” 他最近待在梁安城,听说了不少她的传言,好的坏的都有,但是经过他的调查,发现国公府之前还有人遭受过她的迫害。 所以,他心中已经认定她不是一个好人,只会利用自己的道术为非作歹。 “警告我?”元锦意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连连摇头。 “说你蠢你还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警告她什么?警告她面对恶人的压迫不能还手?还是警告她只能坐以待毙? 元锦意只觉得被他的蠢话憋住,一口气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她都想给他鼓掌了。 真是个蠢出升天的玩意儿。 青年嗤笑一声,浑身上下满是正气,大义凛然的冲元锦意开口。 “你做的事又不是天衣无缝,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 你利用自己会道术,残害了多少人?还要我明说吗?” 小小年纪,道术虽高,可心术一点都不正。 小玉跟青竹闻言,小脸皱成一团。 这个男的在胡说什么啊?她家小姐什么时候残害过别人了? 还心知肚明?她们看怕是脑子不清醒吧。 小玉气鼓鼓的叉腰,好像上去给他两拳头。 元锦意呼出一口浊气,隐约有种血压要爆表的感觉,“既如此,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残害。” 她好想知道他师父是怎么接受自己有一个这么愚蠢的弟子的。 这种人才,留给敌人不是更好吗? 风铃听到元锦意的话,脸色淡漠的从门口又提了一桶水进来。 青年看着风铃拎着水向他走近,眼神由傲然变成惊恐,气愤的朝元锦意大吼。 “你要干什么?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以后不会放过你的。” 恶女,恶女,又要对他做什么。 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