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孩子....孩子怎么了?” 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没有声音? 苏稳婆也着急,头上冷汗直冒,不停拍打着孩子的屁股,又揉搓脚底,可这个孩子虽有呼吸,却是一直没有哭出来。 魏夫人撑着身子坐起来,面露惊慌,心中着急,“孩子怎么了?” “夫人且等一等。”苏稳婆把孩子倒吊起来,一颗心都悬提到嗓子眼了。 啪啪啪的拍打声在产房中响起,钟嬷嬷收拾好了第一个孩子抱给奶娘后,急忙走过来。 钟嬷嬷看着一直不哭的婴儿,捧着孩子的脑袋,把手伸进孩子嗓子眼里稍稍用力抠了一下。 “哇~~~哇哇~”伴随着羊水污物被吐出来,孩子总算发出了一声还算清晰的啼哭,只是也不嘹亮。 苏稳婆吓得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连忙把孩子交给钟嬷嬷拾掇,自己去查看魏夫人的情况。 钟嬷嬷心疼的看着怀里小公子,摸摸他的脸蛋,看着明显要瘦弱一些的身子,赶紧把他擦洗两下裹进襁褓中。 听哭声,小公子身子估计要差些,还得抱出去让大夫检查检查。.. 魏夫人如释重负的躺回床上,面上冷汗涔涔。 元彻正在外面抱着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担忧屋内情况,过了许久钟嬷嬷才抱着第二个孩子走出来。 瞧着明显跟哥哥不同的第二个孩子,他心中不安,赶紧让大夫过来检查情况。 “国公爷,小公子身子骨尚可,只是在娘胎里憋久了,日后估计会落下肺病,但只要精心养护,长大后也同常人无异。”擅长小儿疾病的大夫诊断后,心中稍有遗憾的回禀道。 元彻僵硬的点头,心中欢喜被冲散一空。 怎么会这样? 一想到刚才要加害烟儿的那个医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想到自己家里还养出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白眼狼。 他看着小儿子,心疼又无奈,好在国公府家大业大,养他一辈子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钟嬷嬷给大夫道了谢后,把小公子交给奶娘手中,仔细叮嘱着。 “好生照料着小公子,切记千万小心,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知于我。” 奶娘惶恐点头,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公子准备去偏房喂奶。 青竹端着汤药从门口走进来,跟奶娘擦身而过,一道微弱的异香漂浮在她鼻尖。 “等等。”青竹转身,面色微妙的叫住了奶娘。 奶娘步伐一顿,转过身来,双眼疑惑。 青竹把手里的汤药递给自己姐姐,从奶娘怀里把小公子抱过来,退后两步,“风铃姐姐,快把她抓起来,她身上的香味不对。” 身为公子的奶娘,身上是不能有香味的,这是打她们一进府就被告知过的事情。 这个奶娘身上的味道绝对不正常,不是屋子里的药味儿,也不是寻常脂粉香味。 风铃一听,立刻扣住这个奶娘,将她双手反绞到身后。 奶娘震惊,极力辩解起来,“民妇身上没有用香啊。” 元彻刚要把怀里大儿子交给另一个奶娘,立马又把手缩了回来,瓮声询问,“青竹,你确定吗?” 元彻对元锦意身边的婢女都清楚,直接叫出她的名字。 青竹又上前在奶娘身上闻了几下,冲元彻肯定点头,“奴婢确定,就是她身上的味道。” 应当是空气中的药味太重,屋子里的人没有闻到,而她还没有进过屋子,所以嗅觉灵敏些,一下子就闻到了。 至于是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 元彻眼神逐渐凶狠起来,朝门外大叫,“蓝东,压下去审问。” 好啊,今天,一个个都想谋害他儿子。 奶娘大惊,慌张求饶,“国公爷饶命,民妇真的没有用香,肯定是这个婢女弄错了。” 两个小厮走上前,刚才没有用完的绳子正好用在她身上,凶神恶煞的把她给捆绑起来。 “国公爷,冤枉啊,冤枉。民妇知道不能用香的啊。”奶娘挣扎着,但力气比不过两个孔武有力的小厮,只能大叫起来。 元彻可不听她狡辩,大手一挥,表情沉重。 “如果是弄错了,本公爷就赏你白银百两给你赔礼。” “还有这个奶娘,一并拉下去审问。” 现在元彻看谁都像是要害他儿子的人,极度不安之下,索性全都查一遍。 “国公爷....”身边的奶娘吓得不轻,但心中有底,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谋害小公子的事情,所以坦荡的跟着蓝东走了下去。 孩子又交回钟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