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三小姐还有一句诗词送给某些人。”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男子的声音响亮异常,振聋发聩,众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至于是哪些人,自己知道。 话罢,青衣男人便带着一群肌肉男扬长而去,根本不管他人是何反应。 站在窗口的定威将军瞧着皇宫门口闹事的人一哄而散,面色阴沉到了极致。 他辛苦做局多日,到头来竟然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韦祭酒两股战战,悻悻赔笑,不敢多言。 早知今日他就不请定威将军吃早点看热闹了。 “父亲,这位元三小姐倒是有意思。”祁无艾轻笑一声,双手抱臂,高傲俯瞰楼下的百姓,将之视若蝼蚁。 祁樽闭眼沉思,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阴沉的表情一扫而空,换成了另外一种充满觊觎的表情。 他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转动受伤的扳指,意味深长的开口。 “好一个元三小姐,本将军忽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他虽然没怎么听说过元彻,但是回到梁安城后,这位元三小姐倒是经常掐尖冒头。 听说她跟六公主感情甚笃,难怪会帮着他们呢。 “父亲,您要做什么?”祁无艾揣测不出祁樽的想法,好奇的开口。 她也曾见过这位元三小姐一面,看着倒是没什么异常,没想到内里这般傲慢,还敢出声讽刺父亲。 祁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转头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轻声开口道,“你后面就知道了。” 万物不为我所有,但皆为我所用。 这样聪慧的女子,合该嫁入他们将军府,为他出谋划策才对。 元三小姐是吧,跟本将军作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父亲英明。”祁无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兴致缺缺,敷衍的恭维了一句。 祁樽盯着祁无艾和妻子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放缓了身上的威压。 “你跟太子现在进展如何?” 祁无艾浑身一僵,面色凝重的回答道,“太子妃有孕,太子最近除了皇宫就是太子府,女儿没机会接近太子。” 可她跟太子不是同宗血脉吗?怎么可以跟太子有首尾呢? 祁无艾一直搞不明白,但是又不敢出声询问。 她的父亲并没有那么和善,母亲又一直在佛堂诵经,为了哥哥的前程,她才不得已如此。 祁樽拧眉,怎么一个好消息都没有? 他失望的看着祁无艾,拍了拍桌子,压低嗓音阴险一笑。 “愚蠢,没有机会不知道创造机会吗?半年之内你要是拿不下太子,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 果然,祁无艾感受着父亲身上的怒火,身形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 祁樽不屑的扫过她的脸颊,目光转向一旁低着头的人,半眯双眸,冷声呼叫。 “韦祭酒!” “在...在。”韦祭酒把头埋的跟鹌鹑一样,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叫到了。 祁樽坐下来,慢条斯理拿起桌上的点心,送了一口在嘴里。 韦祭酒已然低着头,不知道祁樽要说什么,但他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本将军给你一个任务。” 待祁樽吃了点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他才慢悠悠的开口,平静的眼神看的韦祭酒一愣一愣的。 “是。”韦祭酒还能说什么,只能心中苦笑,面上恭维的点头。 众人都说元三小姐又又又搞事情了。 但大家并没有觉得不好,反而将她视若神人。 字字珠玑,发人深省。 那一句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真是振聋发聩,引人深思啊。 至于让公主和亲的议论,已经被今日青衣男人嘴里的兵强马壮直接覆盖。 当事人心虚的躺在榻上,旁边摆放着各种零嘴点心,正在跟风铃抱怨。 “太子殿下太过分了,明明说好了以他的名义,怎么又变成了我的署名。” 这不是给他没事找事吗? 万一定威将军心胸狭窄,蓄意报复她怎么办? 元锦意神情有些焉哒哒的,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后,又随手抓起一把坚果。 风铃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元锦意,她只能一味点头。 元锦意摇头晃脑,翘起二郎腿,担心不已,“风铃,要是定威将军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