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子他们仍旧要给她补课,而且对她的强度还抓的更紧了。 元锦意撑着下巴盯着书面,耳边是夫子慢条斯理的讲解声,她虽然觉得无聊,但还是认真的听着。 这个世界跟蓝星的文化不同,很多文学还是在值得借鉴,她也不是什么自大之人。 “好了,今日讲课就到这儿。”夫子合上书籍,摸了一把自己胡须,身姿端正的坐着,目光扫过课堂上蠢蠢欲动的学子。 “锦欣,你来背诵一下昨日我交代的文章。” 小兔崽子们,不会以为他忘了昨日布置的课业吧。 没谁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被点到名的元锦欣愣了一下,眼神环顾左右,紧张的站起来。 其他学子松了口气,庆幸没有抽到他们。 元锦欣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就不知道夫子在说什么,低头一个劲儿的摩擦书籍纸张。 “嗯?”夫子疑惑的看过来,怎么还不背呢? 元锦欣咬着嘴角,可怜兮兮的抬头望向夫子,声音娇弱无助的解释道。 “夫..夫子,锦欣...忙着照顾姨娘....没来得及完成功课,还请,还请夫子见谅。” 夫子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 “没背?那就按老规矩,抄书十遍吧。” 他是夫子,管不了元锦欣的家事,但是他也不会‘徇私枉法’。 “是,夫子。” 元锦欣只觉自己脸颊滚烫,神情恍惚的坐下来。 她对周围投来的视线耿耿于怀,心里气愤不已。 元锦欣盯着在她前面的元锦意,见她无动于衷,没有丝毫想帮自己解围的举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 难道她就不能看在她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帮自己说说话吗? 她之前是有不对的地方,可谁让她先炫耀的。 她再张扬又如何,她娘不也只是平妻,始终矮人一头。 拿起毛笔,一滴浓郁的墨色滴落在她崭新的书页上,元锦欣低头遮掩住自己眼中阴毒的光芒。 元锦意清楚的感受到身后元锦欣的情绪变化,嘴角微微上扬,咬着自己的笔尖,不屑一顾。 人啊,总是看不清自己的定位。 那就随她去吧。 今日梁安城没什么热闹,北秦其他地方都比较安稳,所以梁安城的百姓开始八卦起别国的消息来。 “你们还不知道吧,邬纥王好像被气死了,好几个皇子在争夺王位呢。” “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消息,真的假的?” “这事我知道,我七大姑的儿子的妹妹的男人在邬纥做买卖,好像是说邬纥王受到了什么诅咒,直接一命呜呼了。” “什么诅咒?指不定就是被人害死的。” “不对不对,你们都没说对,确切消息,邬纥王得罪了一路鬼神。 现在邬纥王宫已经是一个鬼城了,骇人得很呢。” “嘁,这世上哪来的鬼?你别瞎说。” “你们咋不信呢?真的,我二麻子的消息什么时候假过。” 元锦意坐在酒楼角落位置,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交谈声,拿起茶杯挡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活该,敢买凶杀她,这就是下场。 难得今天休息,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来溜达,也不用惧怕之前的杀手了。 “诶,锦意,好久不见。你今日有空出来了吗?”一道婀娜的身姿从二楼走下来,正好瞧见在吃饭的元锦意,主动上前打起招呼来。 “季姐姐?”元锦意放下筷子站起来,笑吟吟的点头,“我今日不用上学,偷偷溜出来的。” 柴嬷嬷今日家里有事,她也难得偷闲一日。 “呵呵,你快坐下吃饭吧。怎么这么晚才吃饭?”季念慈莞尔一笑,陪着元锦意坐下来,见她还是一副刚动筷子的模样,有些好奇。 元锦意也没客气,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跟她说话。 “这不是许久没有出门,一时间玩过头,忽略了时间。 不过我也不是很饿,随便吃些。” 元锦意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季念慈,见她此时仍旧是一副充满闲情逸致的温雅之态,想来日子还是不错的。 季念慈温柔一笑,接过小玉递来的茶水,“果然是你的性子。” “唉,要是早点碰到你,还能一块儿吃个饭,真是可惜了。” 她颇为惋惜的叹口气。 元锦意看着她一人出现在酒楼,微微纳闷,“季姐姐,你也是一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