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太子挺直腰背,嬉笑着对陛下开口。 “父皇,您说笑了,什么让不让的。 等分了银子,儿臣第一个拿来孝敬您。” 元彻跟着点头,大声夸赞道,“太子殿下真孝顺。” 陛下拍拍手,看着他们两个都烦,搁这儿唱大戏呢。 “元彻,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弟子。 你帮着他说话,那就把你的那份让出来吧。” 看他后面还敢不敢瞒着他。 元彻黑人问号脸! 他连忙惊呼,恳求陛下高抬贵手。 “不是,陛下。臣妻妾成群,上有老下有小,家底微薄,您怎么忍心这样对臣呢。” 不能这样啊,眼看就要过年了。 “又不是寡人让你娶那么多小妾的。”陛下厚颜无耻的开口,直接回拒。 太子踌躇再三,站出来忍痛说道。 “父皇,要不....要不还是拿儿臣的那份去吧,元大人实在不容易。” 扣了俸禄还要抢外水,太子不禁感慨元彻倒霉。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看在元大人教导过他几年的份上,他还是得有个弟子的模样。 陛下斜了太子一眼,端坐好身体,一甩袖子,大咧咧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寡人没有逼你吧。” 太子赶紧点头,恢复了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态度端方。 “是是是,父皇英明神武,从来都不逼人。” 兜这大一圈,还不如直接抢呢。 知道太子不服气,陛下也不管他,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 “坐吧,你们两个。其他人都出去。” 今日叫他们来,是有正事要商议。 见陛下面色肃穆,元彻和太子也不插科打诨了,一本正经的坐下来。 等太监宫女都离开后,陛下从自己的折子中找出一份刑部的闻讯口供,丢给元彻。 “前段时间你家老三遇刺的事情已经有结论了。” “和昨日的刺杀并不是同一波,所以寡人怀疑,后面还会有刺杀的危机。” 至于刺杀三王爷的,则是前反王的部下,跟元锦意不沾边,碰巧撞在一起了而已。 元彻手一抖,打开奏折一看,“是天乾?” 他还以为是邬纥呢。 天乾跟邬纥差不多,也是北秦周边的一个中小型国家,多年来倒是相安无事。 那这次他们是为什么要对锦意出手啊? “你以为是邬纥?不过也快了,邬纥肯定会对你家老三下手的。” 陛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元彻脸顿时黑下去。 出个门都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 “元大人不用担心,有父皇的护卫在,元三小姐不会有事的。” 太子赶紧正了正面色,出声安慰。 毕竟一个月两次刺杀,元彻肯定十分不安。 还好他们收到消息,提前防备,那些人没有拿到嫁接技术的卷宗,肯定会对元锦意下手。 元彻合拢折子,眉头紧蹙,“臣明白,只是多少有些担心。锦意是无辜的,该死的是他们。” 昨日险些就把他女儿吓坏了。 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和睦些。 陛下点头,神色凝重,话音一转,又提到别的事情。 “听说昨日是毅国公世子救了锦意?” 元彻不明所以,“护卫说是路过,碰巧撞上杀手了。” 陛下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不对劲。 “那孩子不错,就是家世不行。 元彻,最好不要让他们在一起。” 陛下在御书房来回踱步,表情严峻,没有遮掩,十分直白的开口。 毅国公府近年私下来越发嚣张蛮横,抢占田产,私船出海,偷换官粮,不是个好归宿。 陛下直接和元彻挑明,他现在也把元锦意当半个女儿对待。 毅国公府早晚要处置的,不能把元锦意牵扯进去。 元彻轻咳一声,老脸一红,“臣明白,不过陛下多虑了,昨日锦意还说一辈子不成亲呢。” 他只能说陛下想太多,他女儿的性子他算是看清了,但凡有一分放在儿女之情上,她就不会去研究那些玩意儿。 天天吃吃喝喝,研究这儿研究那儿,就是不研究男人。 不过他也焦心,这一辈子不成亲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她还小,没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