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胆子这么大。 居然敢威胁陶姨娘,利用陶姨娘对他的感情,让陶姨娘叛变邬纥。 好啊,好啊! 元锦意缩着脖子,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蝇,“没..没有。” 这个时候,认怂是最好的办法。 元彻气得不行,抓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小脸,狐疑询问。 “陶姨娘她是细作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不过是提醒了一句,锦意不可能那个时候就猜出来了吧。 元锦意抿嘴,小声回答,“很早的时候。” ..... “多早?”元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额角紧绷的厉害。 “就是父亲提醒我之后。”元锦意编了个时间,反正也差不多。 “怎么发现的?”元彻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元锦意理直气壮的解释着,憨厚的脸上还浮现出一抹不满。 “谁让陶姨娘要伤害姨娘,我这才拜托舅舅去帮忙调查的。” 说罢,她又揪着衣角低下头去。 对不起,便宜老舅,看在我帮你挣钱的份上,这个锅先帮忙背一下。 “调查?皇城司的禁卫军都没跟上的人,你舅舅跟上了?”元彻把手背在身后,围着自己女儿转起圈来,脑袋一啄一啄的打量着她。 有本事,看来家里的能人他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元锦意干笑两声,装傻开口,“运气,运气,可能皇城司的大人们太打眼了。” “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为父?”竟然还跟到了邬纥人接头的地方,元彻可不信这孩子的胡话。 重点是,锦意比他的人还早知道,他觉得干脆让锦意去跟邬纥人斡旋,他在家里蹲着算了。 元锦意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废话,谁知道元彻是不是真得被陶姨娘迷惑了,她可不压几率太小的赌局。 “你不相信为父?”元彻猛地提高了声音,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刚才那个小眼神里满是不信任,元彻一下子就看透了,险些就要吐血。 元锦意微微点头,继续揪着自己的衣角。 她就是这个意思,明白就好。 “你....”好你个小兔崽子。 他是那种沉迷女色,好坏不分的人吗? 元彻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彻底在她面前倒塌。 气人,太气人了。 要不是看在这是亲生女儿的面上,他就要上手了。 如果锦意早一点告诉他邬纥接头的地点,他不知道能省多大的精力。 元彻背着手在元锦意面前来回踱步。 元锦意抬起头来,小声嘟囔道。 “父亲,能不能别走了?”她头晕啊。 “不能!” 气人! 他冷静不下来。 他花费多少人力物力都没有找到的东西,结果一个小丫头都比他知道的多。 元彻轻哼一声。 元锦意撇撇小嘴,跺跺脚,“不能就不能嘛,谁让你是爹呢。”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元彻就要爆发了。 他瞪着元锦意,一脸可气加无奈。 元锦意肩膀一抖,悄悄退后了些,拿帕子擦擦脸上的口水,老实的闭上了嘴。 深吸一口气,元彻看向她无辜的面容,重新恢复了沉稳的模样。 “昨日陶姨娘丢的名单在哪里?” 他和陶姨娘都以为锦意昨日给的折子上就是名单,结果一打开,居然是这丫头做的一首诗。 陶姨娘记不住全部的官员,所以名单默不全,元彻刚才上头,这会儿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元锦意走向椅子上的书袋,将真正的名单交给元彻。 “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你你你...”就随意装在书袋子里? 元彻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一张还算儒雅的脸已经接近扭曲抓狂。 他这会儿才感觉到别人说的,儿女都是债这句话。 他哪里是养的女儿,简直就是养的小祖宗。 元锦意抠抠下巴,满不在乎的努嘴。 还好拿到手她是放在玉牌空间里的,不然就被陶姨娘搜去了。 今日她猜想元彻要问,这才放在了书袋子里。 元彻已经气到失言,瞄了她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