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很快,他就惊讶的说道:“媳妇儿,这么一说,那他们家这次弄的饭菜里头,肯定混进了厕所里的粑粑,是不是?” 陈飞燕被他这一总结,也愣了。 很快,她有些激动的认同道:“孩儿爹,你总结的是对的,是这个逻辑,是这个道理啊!” 自打意识到陈大柱家给全村人整的饭菜里头有粑粑,陈毅轩就觉得他们家真是缺了大德了。 他暗自想着,这样缺德的人家,没什么交往的价值。更何况,他们那天还拿着二两银子,想买他们家价值四五两银子的一头猪。 这不典型的拿他当蠢蛋吗? 一想到这,陈毅轩也突然开了口。 “以后村里人请咱们家吃酒席啥的,我也不去了。没什么意思。” 陈飞燕深以为然。 …… 今年的秋天秋高气爽。哪怕到了农历的十月了,偶尔下几天的大雨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大晴朗的天。 古代农村人只要一有了闲钱,就开始讲究上了。 办酒席,收人情。 这也不外乎是一个挣钱的好办法。 于是,在整个陈家村还有其他的村庄里,今天不是这家这户给儿子娶媳妇儿办酒席,就是那家那户给自己的大孙子办满一岁的周礼。要么就是给自家的老人,整一个五十岁六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大寿。 这些人知道陈飞燕陈毅轩家有钱了,变得比以前阔些了,个个都叫人请他们家去吃酒。 然而,以前跟那些人没什么交情的陈毅轩,通通都拒绝了。 整的陈家村的很多人都说,陈毅轩的性子独,孤僻,不合群。自私自利,不是个好的。 再加上他家整天关着院门子,记恨他家没以亏本的价格卖猪给他们的陈大柱家,就开始给陈毅轩家造谣了。 陈大柱的两个儿子,对着那些狐朋狗友们绘声绘色的说了。 栓子家应该是有人得了恶疾了。 那天栓子家在他家吃酒席,他儿子媳妇儿频频跑茅厕。各种拉稀。这时间长了,恐怕都得丢了命…… 还说他们这种稍稍有了钱,身体就各种闹毛病的人,都是福薄之人。担不住财的。 这话说多了,村里人就都知道了。 等到陈飞燕大姨妈走了,一家人花了三天时间就组建好第二台织布机。 送到村长陈七两家后,陈七两就看似关怀的问道:“栓子啊,这几天,咱们村的人都在说你们家呢,你知道不?” 陈毅轩点了点头:“知道,我家里人都好好的,没病。那些人造口业,死后是要下阿鼻地狱,受拔舌之刑。影响不到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