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陈毅轩家的媳妇儿和她大嫂特聪明特能干,两个女人在一块就把笨重繁多的木头,搭建出一台比人大比人高的织布机了,陈家村的村民们吃完饭后,个个都去了陈毅轩家看热闹去了。 “哎呀呀,这真是一台能织布的织布机啊!!我的祖宗哦,栓子你当年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聪明的媳妇儿啊?这可是一只会下鸡蛋的金母鸡呢!……” 一旁忙着织布的陈飞燕,听见眼前这群男男女女像是一群苍蝇似的,在那里一直嗡嗡嗡个没完,还说她是一只金母鸡,陈飞燕心情就非常不爽。 见有人都动手摸她的织布机,有些手贱脚贱的还时不时踢两脚,陈飞燕顿时就意识到了,村里的某些人已经起了坏心了。 陈飞燕以前经常性的看社会性新闻。 农村里头某些坏良心的人,就爱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有些农村人家里头养了鱼发财的,同村隔壁村嫉妒痛恨他家发财的,就会三更半夜跑到人家的鱼塘里,下毒药。 有些农村人养了几十头甚至上百头羊的,日子过得还行,嫉妒他家比自家日子过得好的人,会在别人熟睡之时,也就是三更半夜跑到人家里,把人家的羊全部毒死。 也是有钱的农村人包了几百亩地的。 种了粮食快大丰收了。同村或者是隔壁村里的人都会提着袋子跑到他家,像是收割自家的粮食一般,一包两包的偷回家。 偷摘人家地里的菜,偷摘人家的玉米。偷在人家田地里的粮食和水果,只需要一晚上,他们就能偷得精精光光。 都是农村人,陈飞燕内心深知,农村人的本领不可小觑。 于是,在其他村民还没有生出杀心之时,陈飞燕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 她把陈毅轩拉到了自己身旁,凑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些话。 很快,陈毅轩就带着她,走到了村长陈七两还有几位族老的面前。 在这些老男人惊讶的目光下,陈飞燕嘴角含笑,信心十足的对他们说道。 “尊敬的村长,还有德高望重的族老们,我们家作为陈家村的一份子,我们深知,……自己一个人好不算好,只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我跟我大嫂,还有我男人我大伯几个,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下了一番苦功夫,终于在花了三两半银子的情况下,自己动手搭建了这么一台织布机。” “不瞒你们说,这织布机如果真的去买的话,得花六两银子到七两银子。但是现在,通过我们的努力,足足便宜了一大半。” 陈七两是个有经商头脑的。 他一听到这样的话,一双眼睛当即就变得绿油油的。 这可是门挣大钱的营生呢! 要是能从陈毅轩一家人手上搞到做织布机的技术,他们全家人以后都不用在地里忙活了。 以后他们天天在家躺着,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 他能想到,一旁站着的于苏岑更能想到。 于苏岑是个见识多广的。 他隐隐约约的看出来了,眼前这台织布机的不妥。 于是,他突然开口直言道:“你们自己制作出来的这台织布机,跟我以前在别处看到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听到这话,陈七两当即就追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于苏岑看着陈飞燕回答道:“眼前这台织布机,好像比以我见过的那些织布机要小一些。感觉这织布机的工艺,有所简化。” 陈七两听不懂这其中的区别。 于是,他抬起眼睛,眼巴巴的看看他。希望他能继续往深讲。 然而,于苏岑突然就闭上了嘴。 而一旁的陈飞燕点了点头,说道:“这台织布机我确实是做了一些简化了的。但是,不会影响我们使用。” “靠着这种织布机,我们能织出我们一家人每年所需要的棉衣,棉被,棉被,棉鞋。以后咱们一家人都不用花钱出去买了。如果家里人能勤快一些的,说不定还能拿出额外的布匹,去县城卖。” 陈毅行听了,点了点头。 “我媳妇娘家以前就是在县城里开布行的,专门卖的就是那些棉布了。只要家里有织布机的,一年下来,至少能挣二两银子呢。” 陈七两听了,伸出几根手指头就盘算了。 一年就能挣二两银? 要是他家找陈毅轩用木头搭建织布机,那他家只需要一年半时间,就能回本了? 这织布机只要不用坏,以后每年都能给他加挣二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