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弟弟,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明天早上我们要继续去山里摘菌菇么?” 陈毅轩想了想,摇了摇头。 “咱们还是不了吧。我担心那群臭小子心里对咱家生出怨恨,他们在暗地里找人,去咱们田地里捣乱。咱种下去的黄豆都生根发芽,长到两根手指头高了。” “我算一算,今天已经是五月初一。再等到八月底,九月初,我们就能收黄豆了。这么关键的几个月,我们一家人得多多注意,多多留心,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毁了去。” 陈毅行听了,重重地点头。 “是啊!那二十几亩地种的庄稼,可是咱们活命的口粮!” 当初松土,晒土,播种,施肥,都是他跟儿子,跟着弟弟还有他的几个勤劳肯干的儿子们一起做的。 六个男人种二十几亩地,差点累死他们了。要不是从那天到现在,家里顿顿能吃饱饭,他说不定早就倒下了。 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陈毅行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东西,可绝不能让那群小子毁了。 “弟弟,你放心,往后我跟我儿子,一定会多加注意。绝不会让他们捣乱的。” 陈飞燕几人回到屋里后,就洗了个脸,收拾妥当了,他们就躺在炕上睡了。 睡着了之后,陈毅行今天还诡异的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儿子娶媳妇了。 新儿媳妇是个特别争气的。是省城里有钱人家的好姑娘。 她看他家穷,又看他儿子是个一表人才的读书人,坚决不要他们家的彩礼,反而还自带一大笔的嫁妆嫁进他家。 就连请男女双方亲戚们吃酒席的钱,都是儿媳妇娘家自己出的。 儿媳妇娘家见他和他媳妇儿一把年纪了,还要寄居在他弟弟家,当即拍板,硬是请他们去了县城,睡在了他们在县城闲置出来的一套四合院里。 青砖大瓦的正房三间,还有东厢房两间,西厢房两间。进门还有影壁,还有垂花门。屋檐下各种花纹,墙面各种装饰,……他们的日子从此以后,过得特讲究。 刚结婚没几个月就想抱孙子了,还有个小儿子,差不多大,结婚肯定得一样的吧…这样的一生何必呢,就为了抱个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