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上挂着点点繁星,而君剑尘,此时却是心乱如麻。 他原本古井无波的心,在这一刻有无尽波澜起伏。 君墨染那绝望的眼神,凄凉地声音,不断在他面前浮现。 “现在她在牢里,一定很冷吧?” 剑一起身,将怀抱里地桃木剑,负在身后,换了一身行头,谨慎的出去了。 他要去做一件事——劫狱! 虽然君墨染,他仅有数面之缘,但却给他一种莫名地熟悉感。 赤子剑心,便是要随心而活,若是这次他不去,违背了自己地心,那么他日,修剑到了紧要关头, 昨日之事,便会成为他修剑地心魔。 剑魂神宫的天牢,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君剑尘第一次来,对这里并不熟悉,所幸仗着敏捷的身手。 到是避过不少眼线,成功的潜伏入天牢。 天牢内守卫森严,但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因此不少守卫,放松戒备。 君剑尘,飞快的身影掠过,一有动静,便是一剑封侯,他这些年的修炼,剑道上的修为, 已经甩了君渊一大截,称之为剑魂神宫,第一剑道高手,丝毫不为过。 天牢里守卫,大多修为都在第二境,第三境的都颇为稀少。 而君剑尘,可是第四境,斩魄境,第三重天的高手,并且本身就是剑修。 劫狱,对他来说轻轻松松,再说,有谁会想到,剑魂神宫第一亲传弟子,会来劫狱。 君剑尘,没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毕竟他可是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君墨染一剑让一宫之主的儿子绝后,这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了吧。 所以君墨染,是重犯,而且还是要被凌迟处死的那种。 这剑魂神宫的天牢内,牢房有数以千计,靠一间间找,根本不是办法。 君剑尘,闪现到一名狱卒面前,用手中的桃木剑,抵在对方脖子上。 “要想活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这柄看似轻飘飘,而且没有丝毫杀气的木剑,却仿佛只要君剑尘,再近一寸,这锋利的剑锋,便能割破他的咽喉。 那名狱卒,已经吓破了胆,只能是连连点头。 “今晚上,可有新的犯人进来?” 君剑尘,冰冷得像机械的话语声响起。 “有,有。” 狱卒结结巴巴的说到。 “在哪儿?叫什么名字?” 君剑尘,神情中闪过一丝急切。 “在,天级牢房,叫,叫,对!叫君墨染。” 狱卒被君剑尘的表情给吓尿了,生怕君剑尘不信守承诺,一剑了结了他。 “呵!带我去,否则……” 君剑尘话还没说完,狱卒立刻点头,走在前面,而君剑尘的桃木剑,则是抵在他的命门上。 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按君剑尘说的去做。 天级牢房,是剑魂神宫,专门关押重犯的地方。 这里面的犯人,基本上都是被贴上必死的标签,至于劫狱,在剑魂神宫,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例子。 不久两人便来到天级牢房,鳞次栉比的牢房,君剑尘押着狱卒,一间一间的找了过去。 直到最边上的一间,阴暗、潮湿、恶臭,还时不时有老鼠的叫声,那是饥饿的囚犯,在抓老鼠吃。 漆黑的铁牢房,内只能听到水滴落的声音。 “就,就是这间……求,求您放过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打开!” 君剑尘的语气,略带颤抖的说到。 “我,我……” 狱卒吱吱唔唔,内心在挣扎着,如果他私自打开牢房,一旦囚犯跑了,那么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死亡。 而如果,他不打开牢房,现在、立刻、马上,他就会毙命。 “我开,求您……” “嗯?” 感受到君剑尘脸上的那丝不耐,狱卒毫不犹豫的将手向沉重的铁锁靠拢。 咔! 咯! 吱! 铁牢的房门开了,那席白衣胜雪,早已失去往昔的风采,被浸湿的衣衫紧贴着身体。 冰冷的镣铐,铐住她的双手双脚,粗重的锁链,锁住她的玉颈。 静静的盘坐在潮湿的地上紧闭着双眸,那怕在铁牢被打开的那刻,君墨染已经毫无反应。 “大,大人,饶,饶我一命……” “滚!”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