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陶建华这儿拿了办公室的钥匙,就直接离开了他们家。 不是我帮这忙帮得有多殷勤,主要是那个潘丽娟,我觉得她嘴巴不长在脑子上。 她问我为什么不隔空施法,直接把害她女儿的那个东西给超度了。 我特么又不是孙悟空,还能隔空施法。 就算是孙悟空,他也得先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于是我开着车,安宁骑着她的机车,我们立刻赶去潘家的分公司。 路上我给易杨打了个电话,想请他来一趟。 我入这行毕竟也只有一年,见识总是少了些,比不上从小跟着师父长大的易杨。 这人就好像不会说拒绝似的,我刚说完就听到他出门的声音。 我和安宁先到了公司,暂时没进去,大概等了十多分钟,易杨打着车来了。 只见他背着一个帆布包,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拿着一把小桃木剑。 我见他这全副武装的样子,有些好笑:“易师兄,你太敬业了吧,大晚上背这么多东西。” 今晚来也是调查一下,不可能那个东西它正好也在这里吧。 易杨笑了笑:“诶,俺师父……我师父说了,做任何事要有备无患嘛,万一遇到突***况,啥没带容易阴沟里翻船。” 我们直接走了进去。 公司的大门是开着的,今晚有个部门还在加班。 我们刚进去,保安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说了我的名字,他立马就懂了,因为陶建华亲自打过电话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保安就待在保安室里面,就算待会儿楼上有什么动静,他也别上来。 董事长亲自给他打过电话,他自然会听我们的。 不过他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您几位,到底是干嘛的?” 我笑了笑:“这您就别多问了。” 说完,我们走进电梯,准备上十三楼,去陶景瑜的办公室。 “有钱人家的孩子真好啊,这么年轻就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了。” 易杨是个话痨子,感叹了一下,又好奇地看着安宁:“安妮儿,你一个女孩大晚上还来做这些,你胆子好大啊,比我们村那些老娘们胆子还大。” 安宁放下手机,抬起头说道:“师兄,我叫安宁……” 易杨:“是啊,我是叫的安妮儿嘛,难道我的普通话不标准吗?” 我一听到易杨的口音我就想笑:“师兄,你这是哪学的普通话,这是你们那边的普通话吧?” 易杨:“我都没说俺了……我一说俺他们就问我会不会偷井盖,我没事偷那玩意干啥……” 从电梯里面出来,我掏出钥匙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开灯后,易杨问我进来找啥。 我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找啥。 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把情况简单跟易杨说了一遍。 “那个东西,不像是鬼,可是我又说不准那是什么东西。” “他既然来过,还在这里侵犯了陶景瑜,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先找找看吧。” 说完,我们三个在办公室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我找了一阵后,直接把目光锁定在了沙发上。 当时,陶景瑜就是躺在这张沙发上。 我仔细又仔细地检查了起来,果然,真让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当我翻开沙发上的垫子后,一小块蛇皮夹在了沙发的缝隙里。 “我去!” “这不是蛇皮吗!” 易杨和安宁也围了过来。 蛇的鳞片跟鱼的鳞片不同,蛇的鳞片是连在一起的,经过一定时间后会变成一层死的细胞,所以蛇一年要蜕皮三到四次。 这蛇……还是一条正在蜕皮的蛇! “难道真是蛇成精了?”我抬头看着易杨,毕竟他要见多识广一些。 但易杨也皱起了眉头:“动物是很难成精的,如果人得道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那动物成精的几率就是百万分之一。” “咱这又不是东北……只有东北那边的动物,成精的概率可能高点。” 我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东北那边的仙家,跑出来了?” 易杨摇头:“几乎是不可能的,动物都有领地意识,它们不会随便乱跑,而且它们有规矩,有胡三太奶和太爷的约束。别看它们都是动物,但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