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朱由校没有回宫,而是在神机营里住了下来。 刚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就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陛下,该用药了!” 是柳月的声音。 朱由校苦笑着摇了摇头,让睡在外间的魏忠贤打开了房门。 看着那婀娜的身姿走进来,他一脸无奈的说道。 “丫头,这药朕能不能不喝了?” 整整一个月了! 每天早晚各一碗汤药,喝的他现在放屁都是一股子中药味儿........ 太难了! 柳月却闻言却福身一礼:“陛下,为了大明,请您把药喝了!” 说完,将汤药拿了出来。 只不过,这一次的汤药,不再是用玉碗盛放的,而是一个竹筒。 为了大明! 朱由校想哭,这个帽子太大了....... 接过竹筒,凑到嘴边,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咦? 汤药未凉? 要知道,从宫里过来,至少也要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这么冷的天,这汤药竟然还是热的,而且温度刚刚好! 汤药下肚,他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 突然间,一抹香味钻进了鼻孔。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竹筒,猛嗅了两下。 是竹筒上散发出来的。 这香味,很熟悉。 他下意识的向柳月胸口看去。 “你这丫头,把竹筒揣怀里一路带过来的?” 柳月俏脸微红:“奴婢怕凉了会影响效果。” 朱由校:......... “快来给朕看看烫坏了没!” 那刚盛进竹筒里的汤药,该有多烫! 柳月哪敢拒绝,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怯生生的凑到了朱由校的身前。 看着那双大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衣服被解开了。 屋子里有些凉意。 更凉了。 可她的心,却莫名的热了起来。 “嗯.......疼!” 突然间,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让她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 朱由校看着眼前的事物,眉头皱到了一起。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此时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堆水泡。 “你这丫头,就不会用别的东西保温?” “再不济,到了这边重新热热不就完了?” 完美的玉碗上,多了几个瑕疵,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惋惜。 朱由校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身上仅剩半件肚兜的柳月睁开了眼睛,声若蚊蝇的答道。 “老师说,汤药重复在火上温热,对药效会有影响。”.. “奴婢怕来晚了陛下睡着了,所以是骑马过来的,提着食盒不太方便。” 朱由校:.......... 这踏马是烫伤自己的理由? 他朝外间大声喊道。 “老狗,去取伤药来!” 外间的魏忠贤,在听到柳月刚刚的那声惊呼声时,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了。 十个月后,小皇子出生,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尿........... 那画面很美! 被朱由校这一嗓子打断,他连忙翻身下床,推开门跑了出去。 这里是军营,最不缺的就是伤药。 来回不过几分钟,一个白瓷瓶就出现在了朱由校的手上。 “好生躺着,朕给你上药!” 他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向柳月命令道。 此时的柳月,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盖着朱由校的被子,眼皮颤抖着不敢睁开。 魏忠贤连头都没敢抬,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乱看的。 但是,在心底,他却在为朱由校开心。 瞅瞅! 都到要上药的地步了! 待他离开后,朱由校掀开柳月身上的被子,撩起肚兜子,看着那一堆水泡,又停了下来。 “这......需要先戳破吗?” “不、不要..........” “哦,那朕来了,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