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工资! 而且还是双倍! 不止是针北望愣住了,一旁的孙康旺、鮥瞳、江少风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鮥瞳结结巴巴的凑了过来,满怀期待的问道。 “爷,您、您、您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朱由校肯定的答道。 “爷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银子这东西,绝不是省出来的,而是生出来的!” “该花的银子,一定要花出去,如此才能抓住机会让银子生出更多的银子来。” “当然,不该花的银子,也尽量不要乱花,否则当机会来了,只能看着空空的荷包,坐失良机!” “用心做事,爷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荣华富贵!” 这番话一说出来,众人的心情都变的无比激动。 特别是鮥瞳。 借着花舫那边传来的微弱亮光,他掏出《天启语录》,拿着铅笔头在上面奋笔疾书。 “天启七年,十二月初二,秦淮河畔........” 朱由校侧身看了一眼,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小鮥啊,你能不能把秦淮河畔这四个字儿给去了?” 玛的,若是这书传出去,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有逛窑子的经历了? 鮥瞳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爷,您来此不是为了巡察民情,体恤风尘女子们的生活吗?” “为什么要删掉?” 朱由校:......... 看来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样的货色,当太监绝对屈材了。 也只有宣武郎这个职业,才能对得起他的天赋! “咳咳!说的好!” “但下次不要再说了,因为你这话让爷差点自己都信了!” 几人说话间,那边的花舫突然传来了喝骂声。 “操,出来卖的,还敢提条件?” “知不知道爷是谁?” “还踏马拉一车金子过来都不行,怎么着,你们家的姑娘下面镶金边儿了?” “现在,立刻,马上让那什么善才君她们母女出来见我,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狗屁妙兰舫!” 朱由校闻言瞬间皱起了眉头,向妙兰舫那边看去。 只见一个长的还算斯文的士子,正指着那老鸨叫嚣着。 那老鸨刚刚还笑脸相迎的样子,此时也变的阴沉起来。 只见她在听到那人的叫嚣后,直接挥手喊道。 “来人,把这不开眼的家伙丢河里去,让他清醒清醒!” 几个龟公打扮的小厮立刻便从花舫里冲了出来,满脸带着凶相,不由分说的便向那士子扑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 “竟敢动手,知道我爹是谁么!” 这番威胁的话语,那老鸨听到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你娘也是这秦淮河上的姐妹?” 周围一些看热闹的,瞬间哄堂大笑。 那士子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从一名龟公手中挣脱后,再次叫嚣起来。 “臭娘们儿,实话告诉你,我爹可是前任礼部左侍郎!他的门生满天下,你今日若敢动我,信不信明天这秦淮河上便再也找不到你妙兰舫!” 前任礼部左侍郎? 这个官称一出来,那些龟公顿时停下了脚步,回头向那老鸨投去了请示的目光。 这年头,官官相护可是常事。 就算是离职了的官员,平日里也牛逼的不行,谁知道他们哪天就被朝廷起复了? 所以,能不得罪,尽量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能帮一把又不费力的事情,只要关系不是太差,官场上的人都乐意顺手为之。 这便是那些罢职或是退休在家的官员,依然能保持风光的原因! 那老鸨的脸色也变了,礼部左侍郎,正三品的大员! 还真不是她这花舫能得罪的起的....... 她立刻秒怂,脸上挤出苦瓜一样的笑容,向那士子一甩手中的香帕,从花舫上跳了下来。 “哟,这位公子,瞧您这话说的.......” 朱由校没听她那些讨好赔罪的话,而是被前礼部左侍郎这个官职吸引了注意。 之前魏忠贤大义灭亲的时候,礼部的左右侍郎都被一刀砍了。 右侍郎为周同良。 左侍郎为柳元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