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这块料子应该能切出一大块高冰多彩!”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这块玻璃春料子应该全身都不变种!” 魏阳的这两句,确实又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惊到了。 简直是禽兽! 很多人都忍不住如此腹诽道。 这是必然的,要知道,假如魏阳说的一旦被印证,那这两块料子的价值绝对是无法估量。 尤其是后面那块玻璃春料子。 众所周知,现在市面上最为顶级的三种料子,分别是帝王绿、帝王紫、龙石种,其中,帝王紫的价格,是可以跟帝王绿相提并论的。 而魏阳标到的那块玻璃春料子,尽管在颜色上来说,只是粉春,价值不如帝王紫,但同样也属于顶级的色料,没手镯位的,一公斤至少一千五百万起步,有手镯位的话,那价格至少再翻倍甚至还不止。 而且还别忘了,那可是一块重达69公斤的大料子,假如真不变种的话,那至少会有60公斤左右的玉肉。 最为关键的是,那还是一块木那场口的包浆皮大料子,开窗部位虽然没手镯位,可料子那么大,切进去之后呢? 也没手镯位吗? 十有八九是会有的。 而一条玻璃春的手镯,价值至少是九位数起步。 如此一算,那块料子的价值,恐怕得往二十亿以上奔吧! 仅仅花了一亿出头的代价,就标回来了价值几十亿的料子,这不是禽兽是啥? “我去你的,我真想找块豆腐把自己给撞死得了。” 之前还想找魏阳算账的光头文,此时已经彻底泄气了,叹了一口气之后,垂头丧气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这是彻底服了。 不服不行。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也算是翡翠领域的老行家,尽管玩全赌料可能不如魏阳,可是玩解口料的话,就未必会差太多,因此他还有心在公盘上跟魏阳竞争一番的。 可现在他却发现,就算是解口料或开窗料,他也还是远远不如魏阳,这种认知的差距,结果会导致就算有巨额财富摆在他面前,他也未必抓得住。 既然如此,那还跟魏阳争什么争? 好好抱紧他的大腿,在他下巴底下讨口汤喝就得了呗! 他彻底死了跟魏阳竞争之心。 “唉,我原本还想着,多少替魏总你省一点,早知道你的钱来得这么容易,那我还省啥省啊,把看中的料子价格再往上冲一冲多好啊!” 李春生也忍不住感叹道。 他的感叹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是第一次跟魏阳合作,因此,就算魏阳大大方方地给了他五千万的预算,甚至连投标价也完全由他做主,可他秉着对魏阳负责任的态度,在投标方面,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 结果是导致,他看中的几块品质相当不错的摆件料,都被别人给抢走了,而别人的中标价,仅仅比他的投标价高出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可现在看来,这十几万甚至百来万,在来钱太容易的魏阳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这就是他感叹的原因。 最为感慨不已的,还得数将料子结束给魏阳的林振东。 要知道,那块玻璃春料子,可是在他面前晃悠了很长时间,早在它还是毛料时,他就通过中介方式从它身上赚了点小钱,然后开窗完之后,他或他的客户,原本也是有低于五千万的价格把它拿到手的。 可是因为看不懂,最终却便宜了魏阳。 不过作为矿二代,他的心态倒还算好,觉得自己抓不住的东西,就活该不属于自己的,于是,他幸灾乐祸地说道:“呵呵,我那朋友,之前还在我面前炫耀,说我们不敢给价的料子,卖了将近九千万的高价。 “现在好了,等阳哥把料子拿回来,再次分解之后,我一定得向他反炫耀一番,气死他。” 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大家一时不知该说啥了。 其实在赌石界,类似的案例经常有,在很多时候,相当一部分的赌石人,一旦到手一块猛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稳妥,将它卖高价。 一旦卖出了高价,心里就喜滋滋。 可最终却发现,这种稳妥,反而会让自己错失巨额财富,由此把肠子都悔青。 话又说回来,一旦不走稳妥路线,冒险去开或切自己没完全看懂的料子的话,又有可能垮得渣都不剩。 就是如此的矛盾。 说白了,还是认知不够的问题。 在这一点上,在场的林大恩是体会最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