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潘凤率领一万五千人去夜袭敌营?这简直就是去找死啊!但是,皇命难违!尤其是当事人潘凤,根本不好说什么。不过既然皇帝陛下已经说了,那便照做便是。就算是死,也是为皇帝、为大秦而死,死得其所。「末将领命!」于是,潘凤便向嬴渊深深作揖起来。吕布向前半步,微微皱着眉头,抱拳道:「陛下,末将也愿往!」闻声,嬴渊直接将他的请求无视。开玩笑呢?你可是战神吕布!朕要是让你去,万一你真的创造了奇迹怎么办?这可是吕布啊!光是站在那里,就能威慑群雄的存在!你还是给朕好好歇着吧!想到这,嬴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有伤在身,先好好养伤,放心,今后有的是仗让你打!」嗯...只要不出意外,这函谷关,在最近几天内,就该易主了。吕布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亲切的关怀。虽然让自己的心感到温暖。可是,他仍然想上战场。只可惜,圣命难违啊!「末将...领旨!」吕布虽有不甘,可心里对嬴渊只有感激之情。自从听到嬴渊的计划之后,贾诩便没有再说什么。这让于禁很是不解。离开城主府,前去点兵时,于禁问向贾诩,「您是凉州毒士,如今也是陛下身边的唯一智囊。若是由您出面去劝说陛下的话,或许今夜一役,就可避免了。」闻声,后者抚须笑道:「为何要避免?难道于将军认为,我军会败不成?」于禁下意识惊讶道:「难道先生认为,此战我军会赢?」这开什么玩笑啊?如果说,今日正午一战,是因为敌军轻敌,又是趁其不备,才有如此之大胜。那么今夜呢?面对的可是数十万敌军啊!即使他们轻敌,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将潘凤麾下的那一万五千人给淹了啊!贾诩正色回应道:「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陛下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但是我已经能够猜到七成了。仅凭这七成,我便能断定,今夜一战,我军胜算,至少有五成。凭借两三万人,对敌数十万,就能有五成胜算,难道不值得一试么?」听到这番话,于禁的心里,只生出了一个念头。疯子,这都是一群疯子啊!当然,这话也就敢在自己心里说说罢了。倘若让嬴渊知道,只怕就要定他一个侮辱君上的罪名了。很快,贾诩与潘凤各自领了一支人马。前者向于禁说道:「于将军,虽然陛下未让你参与此战,不过,若是于将军想要搞清楚陛下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倒是可以同去。」「当真?」于禁心中一喜。贾诩大笑道:「阵前无戏言。」「那便同去。」于禁应声道。「甚好。」顿了顿,贾诩又叮嘱起潘凤,「潘将军,你心中不要有压力,陛下的计划是可行的。陛下让你只许败不许胜,其实是要让你尽最大可能,保全己身与军队。毕竟,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靠着这万余人,是根本就难以战胜敌军的。若是有可能,在夜袭敌营时,还望潘将军可以斩断敌方大纛,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挫一挫敌军的锐气。只要能将他们的士气消磨,对于我军来说,就是大胜!届时,只待我军援军一到,便可与敌军决战了。」闻声,潘凤的心里渐渐有底,作揖道:「多谢先生提点。」贾诩再次笑道:「将军最应该感谢的,其实是陛下,因为,这对将军来说,又是一场天大的功劳。」他还在卖着关子。因为他觉着,要是将皇帝的计划全盘托出,只怕会适得其反。所以,话不能言尽,有时用计瞒着自己人,并不是担心自己人有二心。jj.br>而是形势如此,必须这般去做。嬴渊暂定的进攻时间是亥时初。所以潘凤他们,要到戌时初便要出发。如今距离戌时,只有不到两个时辰了。不过,对秦军来说,能休息这么长时间,倒也足够了。戌时初。嬴渊亲自送大军出城。待他们即将跨过城门的那一刻,他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下潘凤,「记住,此战,只许败,不许胜,更不许问朕为什么。」他是没找好理由,为什么只能败不能胜。总不能明说,朕就是想昏庸亡国吧?这就违背了当初和系统之间的约定了。潘凤郑重点头道:「陛下放心,末将明白了!」闻声,嬴渊在心中唉声一叹道:「但愿,你是真的明白了吧!」...在三峡谷与一线天的分岔路口中。秦军行进于此。潘凤与贾诩将要在这里分兵。后者语重心长道:「将军,陛下此计之成败,就全在于你了。」前者道:「先生,陛下让您守在此处,可是要接应本将?」贾诩点头笑道:「陛下正是此意,方才探路斥候已经得知,从城关到楚营的两条主干道路,都已经被楚军设伏。而这三峡谷只适合行军,不适合撤退,毕竟,将军若是一旦被敌军追击,若逃至三峡谷,敌军光是围而不打,将军就已危矣。但是这一线天,却是将军的一条生路,陛下命我行军此地,其目的,就是要诱敌深入。」潘凤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本将去矣!」话音刚落,便就率领大军,踏上了三峡谷。见状,于禁皱眉道:「即使陛下让先生在此地设伏,可是潘将军所面临的,毕竟是几十万敌军。今日正午,我军刚歼灭了敌军的一支小股部队,倘若敌军因此而又防备,潘将军此去岂不是羊入虎口?」贾诩笑道:「于将军,论兵法,你与陛下相比,还差的太远。放心吧,敌军不会设伏,因为他们料定我军,刚结束一场战役,必然已是人困马乏。在此等情势下,如何还能袭击他们?可他们偏偏就没有想到,今日正午一战,于我军来说,并未伤筋动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