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能听我说话了吗?”
魏不器看着怀中的清贵美人笑靥如,她毫不在意他的冒犯之言,美眸扑闪,朱唇上扬轻启,吐出了动人的明丽嗓声。
“太子殿下要挂在我身上到什么时候。”
他怀抱软玉,一只手垂落她腰下,拿捏她那应被打红了的地处,她也放肆地抬起藕臂勾住了魏贼的脖子。
“我方才可是被你捏着脚才倒在某人怀里~”
赵嬛轻哼一声,环在他颈部的手滑落,推着他的肩膀后退。
“你有何话与我言说?”
魏二看着她从自己怀中挣脱出去,她一袭柔润的黑发随风而舞,使她雪腻的香肩更显白净,此时的她依然只穿着明黄色云龙纹肚兜,衣料绣着的龙首在她挺直腰身时摇摇晃晃,巨龙蓄势待飞。
她自曝未被逍遥果磨灭心志,接着又对他放开神海,表示自身在毒果的影响下满脑子都是他,想要博取他的信任。
综上,她想说的话不言而喻,须知她的处境太艰难。
“我有言在先,你没有与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二公子笑容温和,他们的地位并不对等,优势在他,无论这个女人表现得再如何从容,都不能改变她落在他手里的事实。
“现在,伱只有两条路可走,奉我为主,或者让天下人知道大启国太子是女儿身。”
女太子却是一笑,她漫不经心地抬藕臂打理起飘飞的长发,腋窝光洁白净。
“请坐。”
魏不器见她忽然一本正经,倒是看不懂她的心思了,在她手势示意下屈身于石台上正坐,她与他面对而跪坐。
“太子有何见教?”
赵嬛神容自若,她没有将落在地上的龙服穿上的意思,莹莹雪肤动人心魄,她只是摆出了矜持不苟之态,一国储君的威压油然而生,令人敬畏。
“我朝太祖起势时,曾在荒河之侧与七圣煮酒论天下,吾今欲效仿之。”
二公子笑容不改,好整以暇地道。
“愿闻其详。”
女太子直言道。
“我愿与卿结为盟友。”
魏不器眯起了眼眸,对她的话并不意外,她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助力。
“殿下不明白自身的境况?我有的是叫你听话的办法,你凭什么与我结盟。”
“你威胁我,早晚会被我反咬一口,这种关系怎么比得上建立在我们共同利益上的合作。”
“所以,你这个只剩下储君虚名的皇太子,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值得和衷共济的价值可言呢。”
赵寰笑了一声,玉面上并无颓然,目若朗星地说道。
“你说得不错,自你父亲三年前掀起宫变,扶持太上皇复位,将我父皇禁于北宫,我这个皇太子就成了泥塑木雕。”
魏二面不改色,他们魏党与女太子可谓仇深似海。
大启享国一千两百年,国朝权利被皇室与圣地及后起的世家瓜分,此三者之外皆寒门黎庶,等级森严。
皇家的势力由君主与储君分掌,皇帝垂拱而治,皇太子掌枢密院,监察百官,其势可与内阁分庭抗礼,可谓权势滔天,然而拜魏党所赐,她一无所有。
“我那祖父在令尊的扶持下重登龙座,为免节外生枝,不敢废黜我父皇的帝号,我的储君之位也保留了下来,但他们岂会容我掌权?”
二公子听她自白,没有插嘴,洛京局势之复杂他早有耳闻。
太上皇被魏阁老扶上龙椅,这位老皇帝倚仗魏党,但也不是傀儡帝。
他放权将朝政尽数委任内阁处理,除军国大事外不问,而手上的另一份权力他交给了别的利益集团。
“太上皇老而不昏,他取走我的权位,择选能够代表开国功勋一脉的高门贵女嫁入东宫,使皇家与勋贵的关系更为紧密,那个女子以太子妃之名掌枢密院,代行皇储职权,声震天下。”
魏不器了然,这就是康王事发后,太上皇命太子妃处理此事的原因,这是她作为枢密院正使的职责所在。
“你想要我助你夺回枢密院?”
他注视着面前玉体半裸的清贵美人,作为魏阁老助太上皇复辟的受害者,此女面上看不到对他这个魏家二公子的怨恨,倒是言笑自如。
“我祖父在位一日,你父亲在世一天,大启国就无我掌权的一刻。”
赵嬛坦然道,然而她那一双美眸却炯炯有神。
“你不妨把话说得再明白些。”
二公子直入主题地道。
“魏阁老大祸临头。”
女太子风仪严峻地说道,不似玩笑话。
“哦?”
魏不器不动声色,不置可否,示意她说下去。
“你父大权独揽,声震天下,政令皆出自内阁,但是,他万不该染指四仙门的云梯大会,图谋巡天监监正之位。”
“他此举无异于掘仙宗的根基,魏党势大,魏阁老比之百年前练成十九州仙图的择天圣人如何?”
“不要忘了,大启
魏二沉默不语,大启国当代有三尊圣人存世,他等皆出自圣地,是为:太学宫的书圣,道源寺的自在圣,玄都洞天的玄牝大圣。
玄牝大圣乃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