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随后笑着说道:“看来另外一场赌约赢的还是我啊!” 而刘御空,则是一步一步往高处走去,最终稳稳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年轻人抖了抖赤红袖子,问道:“大先生为何选我?” 孟休淡淡然开口:“因为,我做不了大帝。” 此时九洲,不分什么天下天外了。 那位教祖往西南看了一眼,摇头一笑,开口道:“我最后问你一句,还是不变吗?” 刘景浊摇头道:“变不了的。” 教祖叹道:“那就没办法了,你如今开天,坏了我岁在甲子的大计,我若不做这屠夫,你也不会饶我的吧?” 刘景浊笑道:“自然不会,不过杀了教祖之后,会去往教祖坟头敬酒。” 那位教祖哈哈一笑,缓缓举起剑来,面色一变,沉声道:“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也去你坟头敬酒。” 十二人气息已然消失殆尽,那三十余被清溪阁修士牵制的开天门,自然也不会留什么力气了。 更何况,对方合道,已经过了百数。 到现在,刘景浊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大声大喊:“恶子前辈,该出来了吧?” 有一道身影疾速而来,身边跟着天聋地哑两位童子。 读书人打扮的中年人笑着说道:“来了,交给我。” 教祖一笑,抬手挥舞着长剑。 分明是一道剑光,可这些剑光之中有好似蕴含无数教祖,也在挥剑。而这些剑光之中,又有无数教祖…… 于是乎,看似只是一剑,其实却有多到难以衡量的剑光斩出。 这一剑,极其重。 刘景浊自然能察觉到这丝毫不掩饰的危险,但到了这会儿,反倒是不顾虑什么了。 有人护道破境,离九洲已远。 那就,拼命吧! 许多从前无法施展的剑术,也正好可以试试了。 教祖一剑,正好给了启发。 刘景浊后退一步,到了万里之外,随后同样斩出一剑,剑光十里之后便一分为而,同时,出现了两个刘景浊。 每十里便翻一倍,万里之后,剑光化作的刘景浊,已多如雨点。 教祖笑道:“光明正大的偷学?” 刘景浊也是一笑,“光明正大,就不叫偷学了。” 那叫抢! 无数刘景浊身影各自挥剑,剑光汇聚,又成剑气长河。 于是乎,一道混沌剑气与符箓剑气在天之极高处碰撞,一瞬间,余波便将刘景浊的剑光分身震的四散。而教祖那一剑,也无什么用处了。 但那位太平教祖摇了摇头,似是有些失望。 他叹道:“你若是以纯粹剑修与我交手,即便我这虚伪凌霄,也不一定就压得住你。” 话锋一转,又是一剑斩来。 “可惜,你的剑不纯粹了。” 轰隆一声巨响,刘景浊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而教祖猛然之间发现,天地不知何时,成了一片叶子。方才与刘景浊的交手,其实是在叶子上面。 这是一棵,菩提树? 与此同时,外界一声巨响。教祖分明感觉到了一位道宫金仙,稀里糊涂的,居然被斩杀了。 就是龙丘晾面对的那位,而那人是怎么死的,谁都没发现。 但龙丘晾没解释什么,此时腾出手来,多宰几个,是几个。 教祖好奇转头,问道:“初入大罗金仙,便如此吓人了?” 刘景浊笑道:“如此天骄,在天外如何?” 教祖沉声道:“天骄在哪儿都是天骄。” 但话锋一转,那位教祖叹息道:“你的剑不纯粹,你这两把本命剑,留不住了。” 话音刚落,那棵菩提树猛的燃烧了起来,而两人方圆万里治之内,剑气穹顶也瞬间崩塌。 悼此时,那位教祖才真的满脸诧异。 因为,龙丘晾是真的斩杀了一位道宫金仙。 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也就是略微惊讶,之后,他两手朝着虚空各自一探,两把飞剑,便被拿在了手中。 教祖沉声道:“真正的远古剑修,用不着这脱裤子放屁的玩意儿。” 双指略微用力,菩提与捉月台,同时碎裂开来。作为主人的刘景浊,一瞬间年口中狂涌鲜血。 杀剑如杀人! 教祖一道万丈法相凭空出现,一剑斩来。 “本命剑?你用不着那玩意儿了。” 刘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