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景浊是对是错?” 瞧见妇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那人不顾一个小丫头阻拦,一把掀开盖在妇人身上的草席。这一看,便满脸晦气,拎着那一袋粮食扭头就走。 这是白小豆记忆最深刻的地方,因为她在此处住了大半年呢,与白猿一起。 哪里是娘亲用自己的血肉养我??分明是我主动吃了自己的娘啊! 姜柚气笑道:“你是不是想挨揍?” 我的记忆,被人篡改了? 此时此刻,那些藏在心中阴暗角落的真相,如同一幅幅画卷,相继出现。 船家说宅子荒废几十年了,他小时候就知道那个宅子无人居住。 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北方水域的白龙真身。 狄邰冷冷一句:“交朋友又不是公堂审案子。帮对不帮亲还算什么朋友?” 他也是满脸诧异,“居然能骗到我,厉害啊!”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叹息道:“是,因为难民说她是异端,所以要烧死她,白猿也救下了她。但……为什么是异端?” 余恬翻出一本无字书,冷声道:“你今日活不了的。” 是有一天,娘亲提着两个布袋子回来,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粮食。 白小豆站在自家门前,猛地想起与记忆不相符的事儿。 就是想给白小豆一个单独出门的机会而已。 记忆画面之中,有个男子提着巴掌大小的袋子,走进屋,笑盈盈道:“白家小娘子,最近不见出来呢,哥哥来看看你。” ………… 有人刚刚搬到“新家”,同样察觉到了异样。 有一对新婚夫妇,男子是十里八乡闻名的瓦匠,几乎是天天有活儿,从来不必担心生机。女子生的漂亮,厨艺极好。 数道身影先后落在小云梦,高图生剑指湖畔中年人,冷声道:“武楼主??仇怨与我无关,但朋友的事情,我必须管。” 那时候娘亲夜里都不在,次日清晨回来的时候次次衣衫褴褛,但手里会有能让自己吃饱的食物,即便是草疙瘩,也会带回来些。 赶在黄昏,两碟子青菜,四碗面,师徒四人。 白小豆猛地御剑而起,快到雨田县的一处地方。 于是她取出她的酒葫芦递给刘景浊,笑嘻嘻问道:“师父要不要尝尝我的酒?很好喝的。” 直到刘景浊离去,有处小亭的禁制终于消散,亭中汉子艰难起身,喊道:“少主,是我啊!” 此时白小豆站在一处废墟外,泪如雨下。 好像,自那之后,爹就没有再出现过。 孩子两岁那年,天下大旱,大家都没吃的。又碰上打仗,朝廷增收赋税,家家户户几乎都被刮干净了。 到这里的时候,娘亲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就在这地方,躺在屋里动弹不得。 楚廉缩了缩脑袋,几步追上了刘景浊,但刘景浊却往江边去了。 一场大雨袭来,白小豆就跪在雨中,不知所措。 说着,白小豆嚎啕大哭,“师父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自己做的事情,我忘了,我还是个人吗??” 但她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微笑道:“我过得很好,已经算是半个剑仙了,你也很好,在山上有吃有喝的。” 姜柚问道:“桃子到底忘了什么?” 姜柚与楚廉各自皱起眉头,“难道?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妇人动弹不得,用了最后一口气,笑着说道:“儿啊!吃娘的肉,别人的肉臭。” 武槊这才缓缓起身,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学你的。” 刘景浊轻声道:“可我也忘了很多事情啊?我就不是人了?” 过了没多久,师徒四人搭乘小船过河,到了一处河畔宅子。 白小豆看着水渠,微微一愣,随后沿着巷子往前走去。 孤儿寡母,逃难路上树皮都抢不到,谈什么食物? 但母亲一天比一天消瘦,孩子每天却都能吃饱。 白小豆声音沙哑,“就是说,从一开始,我的出生,就是一个局对吗?为什么?” 出门在外,酒水不足是大忌,他怎么可能不带够酒? 刘景浊将白小豆搂了过来,轻声道:“你换个想法,要是没有白小豆,我是不是就没有个好弟子了?别把跌境太当回事,你的求真我一境,少了这一环是不完美的。” 她说:“我饿!” 这次换成楚廉对着姜柚说道:“二师姐,你有没有点眼力见儿?” 落地之处。是个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