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道教名号为非作歹的教派。 想到此处,刘景浊忽的一楞,问道:“所谓明教,供奉的是太平教祖?” 龙丘棠溪点了点头,“我差人去瞧过,塑像身披黄衣,额头系着黄巾,头别桃木簪,手持长剑。” 刘景浊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南宫妙妙收的那个弟子。 难不成,这也是天外手段?立祠建庙,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拢九洲气运吗? 看来两次想要撬动人间大鼎,的的确确是因为外面的人,等不住了。 龙丘棠溪猛然背好剑,站在了刘景浊身边。 她给自个儿的剑,起名玄梦,没别的意思,就觉得好听。 刘景浊将酒葫芦递过去,“喝一口?” 龙丘棠溪气笑不止,某些人一辈子改不了的臭毛病。当年在西牛贺洲游历,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没再穿过那件白衣,洗都不洗。 她又何尝不知道,刘景浊是死活不会给人拿自己的酒葫芦喝酒的。 女子结果酒葫芦,抿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悄然落地,与刘景浊猜测分毫不差,杨斛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黄簧头颅。 拿回酒葫芦,某人强压下笑意,小口抿酒,等着忘忧与杨斛走来小亭这边。 忘忧冲着刘景浊与龙丘棠溪施礼,微微露出笑容。 她可再不敢小觑刘景浊了,昨夜被困剑阵之中的若是自己,怕也得用些压箱底的手段才能走脱。不过她不觉得就会死在刘景浊手里,至多拼的自己重伤,伤及根本的那种。可他刘景浊,就得死。她只不过觉得,一个初入神游的炼气士,能困住炼虚那么久,真的很厉害了。倘若同境,忘忧打死都不会与刘景浊结仇。 至于龙丘棠溪,忘忧从看轻过。人家昨夜喝水一般轻轻松松破境,就是最好的答案,想必鱼雁楼那张榜单,又要调换一番顺序了。 而且,她才多大?二十六还是二十五啊?自古及今,有这么年轻的真境修士吗? 杨斛则是满脸愧疚,只差把愧疚二字写在脸上了。他苦笑着抱拳,沉声道:“见过刘先生、龙丘姑娘。” 刘景浊并未起身,只是眯眼看向被杨斛丢在脚下的人头,笑盈盈开口:“歹人诓骗我,害我险些与刘先生之间有了误会。还有那四人,居然买通了我身边近侍,假造圣旨,改头换面成了我一国大城隍庙里的文武判官与日夜游神!” 顿了顿,杨斛再次重重抱拳,沉声道:“杨斛自知驭下不严,昨夜已经将那四人就地正法,今日提着黄簧头颅,来与刘先生赔罪。” 龙丘棠溪都懒得搭理他,王朝皇帝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她一把夺过刘景浊酒葫芦,轻声道:“我去看那丫头片子怎么教拳。” 忘忧则是心中苦笑,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只见刘景浊伸长了脖子,瞧见龙丘棠溪走远了,这才又取出一壶酒,灌下一口,砸了砸嘴。 他笑盈盈说道:“皇帝陛下昨夜出手,刘某也自知想的太多,误解陛下了。既然今日二位来了,那我们先前达成的共识,如约即可。待我返回青椋山后,还要烦劳二位派人到青椋山来,咱们正式签订盟约。” 杨斛长舒一口气,沉声道:“如此最好,我回去便着手安排往归墟增派渡船一事,待刘先生开山之时,我再派人前去观礼。” 刘景浊笑问道:“那西花王朝与百花山庄的事儿?商量好了?” 忘忧点点头,轻声道:“从前如何,今日如今即可。我与刘山主的事儿,先前便商量好了,今天之所以来,是他怕刘山主不好说话,拉我当个说客而已。” 刘景浊一笑,“怎么会,对了,我得找忘忧仙子借一样东西,所以仙子得留一会儿。” 转头看向杨斛,后者一笑,轻声道:“既然误会已解,那我便不多留了,国事繁忙。” 刘景浊起身抱拳,“那就不远送了。” 话音刚落,杨斛走出小亭,一道灵气涟漪便将杨斛卷起,瞬身离去。 黄衣女子嘴角抽搐,“你俩这演技,是不是太拙劣些了?” 刘景浊撇撇嘴,笑道:“互相给个台阶下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