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先打一架?” 温落苦笑不止,无奈道:“那就请家主下手轻点儿。” 龙丘晾一皱眉,也就是在朋友面前他才这般了。 温落无奈道:“也不能打死吧?” 龙丘晾点点头,“可以接受,至多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地吧。对了,你得把大丫头给我看好。” 温落点点头,一挥手,一道屏障便罩在了青泥城,以他如今手段,即便是登楼境界也进不去。 只不过,里面的人能不能出来,就看龙丘晾下手有没有个轻重了。 刘老弟,对不住啊!谁叫你没事儿招惹人家闺女的? 皇城之中,魏薇刚刚打开门户,然后就再也感知不到青泥城外的事儿了。 姚放牛长叹一声,心说兄弟啊,自求多福,哥哥是真帮不了你啊! 虽说同是登楼境界,可龙丘家主那个登楼,是在楼顶。他姚放牛的的登楼,还在台阶儿上往上爬呢。 更何况,但凡有点儿境界有点儿势力的修士,都晓得那位故国旧主,说破境就破境呢。 龙丘棠溪拉着白小豆狂奔过来,一脸欣喜道:“回来了?” 魏薇轻声道:“瞧模样是受了伤,应该快了吧。” 说话时没忍住瞥向姚放牛,后者哈哈大笑,光是笑了,没说话。 徐瑶心说这家伙就是不靠谱儿,只好轻声道:“弟妹,忘了咱说了什么了?” 龙丘棠溪半信半疑道:“那怎么有人有阵法扣住了青泥城?” 姚放牛无奈道:“行了行了,有什么好瞒的,就是你爹在外面蹲着,等刘景浊出来,免不了一顿打!” 白小豆一听有人要打自己师傅,这还了得,急忙问道:“是谁要打我师傅。” 龙丘棠溪轻声道:“我爹。” 小丫头眼珠子滴溜转,皱着脸,眼泪打旋儿:“干嘛要打我师傅嘛!” …… 出门途中,张五味刚刚清醒过来,他仔细摸了摸胸口,咦?伤口呢? 还没想明白呢,刘景浊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 张五味气极,怒道:“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哪承想那家伙说他在验证一件事。 本就在气头上,忽的一阵眩晕,好不容易看到亮光,心想总算是回家了。结果一道遮天蔽日的巴掌直愣愣扇来,两人一起被砸落山涧。 得亏刘景浊将他推开了些,不然这一巴掌可够受的。 张五味扶着腰刚刚起身,一位白衣中年人重重落地。 龙丘晾皱眉道:“你是谁?挡我巴掌作甚?” 年轻道士瞪大了眼珠子,什么人啊?挡你巴掌,还我是谁? “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龙丘晾冷冷开口:“我要揍刘景浊,你离远点儿。” 挨了重重一击的刘景浊,此刻刚刚从土里爬出来。 他看着这位眉宇之间与龙丘阔极其相似的中年人,当时就明白了。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该打。 “前辈,与他无关。” 张五味愣了好半天,可一转头,却瞧见刘景浊在脱衣服。 那家伙将青衫甩去一旁,对着中年人抱拳道:“我也觉得我该打,这衣裳穿着挨打不疼,前辈放心出手吧。” 张五味心说这家伙是不是进水了?世上哪儿有挨打的人怕打人的人打自己不疼的? 结果中年人一拳砸去,刘景浊倒飞数百丈,砸碎一片巨石。 刘景浊爬起来,轻声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条红线,但我现在舍不得斩断他。之前那位前辈劝我还一条不那么激进的路,我听进去了。” 龙丘晾一句话都没说,又是一拳砸去,比起前一拳更重。得亏张五味瞧见了之前刘景浊的凄惨模样,不然这会儿肯定要去帮忙的。 其实他也早就想去帮忙了。 可那个家伙居然传音过来,说道:“别,他是龙丘棠溪的父亲。” 张五味愕然,干脆找了个石头坐下了。 这就没办法了,你只能挨着。 刘景浊白色内衬已经被血水染红大片,他硬撑着爬起来,扯了扯脸上血水,轻声道:“刚刚我被人打了一顿,差点打死了,迷离之际,我头一个想到的是她,说实话,我没想到。” 张五味无奈叹气,心说这不是找打嘛?本来是一句好话,偏偏要加上个没想到。 自作自受啊! 果不其然,第三拳更重,刘景浊被镶嵌在岩壁上,已经动弹不得了。 龙丘晾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