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停下脚步,回头叮嘱白雨欣:“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回来,夜井那边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 碍于周围有人,顾时远不好把话说得太明白,但夫妻之间的默契,让白雨欣瞬间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这次争执的起源是暖暖,她身为暖暖的家人,最好不要出面,以免司老夫人迁怒。 “那你快去吧,替我向老夫人问好。”白雨欣点点头,目送顾时远离去。 主屋。 司老夫人也已经接到了司夜井晕过去的消息,正心急如焚。 可长达几十年不露声色的性格习惯,让她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冷硬如铁,没有丝毫动容。 面对老管家的 劝说,她只是冷冷地转过头去。 “他既然选择跟我作对,那就休想我对他妥协。” “这……” 老管家还想再劝,佣人来通报说顾时远来了。 “快请顾先生进来!”老管家眼睛一亮,如同看到了救星,不等司老夫人发话,亲自迎了出去。 顾时远匆匆走进来,还没等他说话,司老夫人就横眉扫了他一眼。 “你也是来劝我对一个孩子低头吗?” “母亲,我不是要您对一个孩子低头,是想让您体谅一个孩子的任性。” 顾时远并没打算和司老夫人硬碰硬,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娓娓劝说。 “夜井是司家的少主没错,但他更是您最疼爱的重孙。您罚他跪祠堂,是对司氏家族负责,但您现在放他出来,是出于一个曾祖母对重孙的疼爱。” “况且夜井有这样的韧性和坚持,您应该感到欣慰,一个有主见有恒心的少主,总比一个受点惩罚就妥协的少主要强。” 顾时远微微躬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恳切地替司夜井求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