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少,不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怎么?”褚临沉不满地轻声问。 “只是好奇而已。”秦舒有些尴尬,却还是想得到答案,索性硬着头皮与他直视。 褚临沉眸光暗了暗,低缓说道:“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好奇心。” 秦舒:“……” 所以,到底是不是呢? 如果可以看到他的伤口就好了。 以秦舒的眼力,她自己亲手处理的伤口,哪怕是痊愈后拆了线,她也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