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臭弟弟。 “然后他们给了儿一个嘴巴子,骂了您一顿,最后五十个儿郎也被扣下来了……” 巡河炮屈辱的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这话飞天雕眉头微皱,看了看一旁同样皱眉的老王道:“你怎么看?” 老王听了这话想了想:“这事有些怪异,这张麻子前后言行差异很大,这里面必有缘由,属下推断,无外乎两种,第一这张麻子心中不舍那三十匹军马,因此想铤而走险,抱的是打得过您就打,打不过他就带着三十匹军马跑路的想法,毕竟他马贼出身,有三十匹军马,他的实力并不会受太大影响。” “第二呢?” 飞天雕看向老王,老王道:“第二就很麻烦了,说明这里面有其他势力介入,给他撑腰!” 其他势力! 听了这话飞天雕四人表情微微一变,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 “岱峪一只耳?” 飞天雕说出一个人名,岱峪一只耳,也是六大霸主之一,岱峪的大当家,而且这个一只耳跟飞天雕还有几分渊源。 当年飞天雕如日中天之时,麾下有几个附属小土匪势力,其中就有这一只耳,后来这一只耳因为一些事情触怒了飞天雕,被飞天雕割了耳朵,于是一只耳就仇恨上了飞天雕,本来飞天雕准备干掉一只耳的。 不过却被现在蓝田县六大霸主,掌管着小洋峪的宋三爷劝说,宋三爷是一个比飞天雕晚了几年起事的土匪,不过发展的却很快,原因也很简单,这宋三爷念过书,而且还有秀才功名。 这年头土匪也喜欢文化人,因此宋三爷在土匪行业里,面子颇大,飞天雕当年也给了他几分面子,那曾想,放了一只耳,一只耳却尾大不掉,没几年的功夫竟然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可以跟他飞天雕并驾齐驱。 而且经常跟飞天雕作对,也是飞天雕的心腹之敌,都恨不得把对方搞死那种。 可惜一直没给他们彼此机会,所以巡河炮一受伤,飞天雕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一只耳搞得事情。 现在老王把这个情况说出来,飞天雕微微皱眉。 “老王,你觉得这事后面是一只耳的可能多大?” 听了这话老王想了想道:“只能说不小。” 飞天雕点点头,沉吟片刻道:“老王,你说现在怎么办?” 老王听了这话道:“不管怎样,这黑龙寨咱们必须打下来,这张麻子也必须杀,如果这口气忍下来,咱们清峪以后在道上的名声将一落千丈,而咱们也会成为道上新出来小崽子们眼中的肥肉,都会想着杀咱们上位。” “到那时咱们麾下的崽子们也会人心浮动,可以说是动摇了咱们大寨的根本,这个仇不能忍,必须报,而且还必须血腥残忍,不然不足以震慑其他土匪。” 老王说着,听了这话飞天雕点点头,对于土匪他太了解了,土匪就是恶狼,他会盯着每一个猎物,包括同样作为土匪的其他人,如果这时候老土匪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新土匪都会想要踩着老土匪的尸体上位。 这些年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死的土匪都把门口的林子树枝都挂满了,弱肉强食,这就是土匪生存的规则。 老王这时感叹一声道:“这是赤裸裸的阳谋啊,为的就是逼咱们跟黑龙寨死磕,这一仗咱们不打也得打啊!” 听了这话飞天雕眼睛眯缝起来道:“哼,不用这样,不就是个黑龙寨吗?老子就打给他们看,老子当土匪的时候,这群小崽子还穿开裆裤呢!” 飞天雕说着,这时下面的象飞田道:“爹,那一只耳要是埋伏咱们怎么办?” 听了这话飞天雕呵呵冷笑道:“埋伏老子,老子让他下不了山。” 飞天雕说着看着老王道:“替我给东汤峪的镇东汤刘一刀带个信,就说老夫要攻打黑龙寨,希望他帮助我看住一只耳,等打下黑龙寨,送他三千两纹银,三百担粮食当做谢礼。” 听了这话老王道:“如此便可高枕无忧了,我现在就去一趟。” 老王说着急冲冲的让人备马,他要连夜去见刘一刀,说明要害,一定要让他出兵看住一只耳。 飞天雕道:“行了,老二老三,听我号令,明日给我点齐八百喽啰,带上火铳队,对了把咱们镇山之宝也带上,明天等老王一回来,咱们就出发,血洗黑龙寨!” 听了这话马走日与象飞田顿时脸上一喜,抱拳说道:“是。” 见自己两个弟弟都有了任务,这时巡河炮也对飞天雕道:“爹,明天我也要去,我要亲手砍了张麻子脑袋,一血前耻!” 听了这话飞天雕看了巡河炮一眼道:“你明日带四百喽啰,留守山寨,闭门不出,听明白了吗?” “啊,爹,我!” 巡河炮听了这话还想要争辩,却被飞天雕直接打断:“来人,扶你们大堂主回屋休息。” “爹,带上我,带上我……” “老大,你就别去了,你的仇兄弟我替你报了,你就好好养伤吧。” 这时马走日看着巡河炮说道,巡河炮听了这话心里这个膈应,这话为啥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可是还未等他反应老三象飞田也说道:“老大,你就别去了,你这腿脚出去,别人还以为咱们清峪没人了呢,需要一个瘸子出战呢!” “老三,我草你姥姥!” 听了这话巡河炮都快气炸了,怒吼着骂道,听了这话老三呵呵笑道:“我姥姥死十年了,用不用我告诉你她坟头在哪啊?哈哈哈……” “爹,爹……” 巡河炮被几个喽啰强行的搀扶下来,这时飞天雕看了象飞田一眼道:“老三。” “爹!” 象飞田抱拳,这时飞天雕道:“等打下黑龙寨,回来跟老大背个不是。” “是,爹。” 象飞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