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清闻言回头看向福王,福王一脸的不情愿,怎么又跟我说话啊!我这么招这群流寇喜欢吗?
想着福王冲刘泽清摆摆手,刘泽清见状对李自成道:“李自成,你区区流寇不配跟我家王爷讲话,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李自成抬头看了看刘泽清道:“莫要拿这种谁也不信的话搪塞我,福王是不愿见我,还是不敢见我啊?”
听了这话刘泽清沉吟不言,又看福王一眼,心想这时候福王你能站出来讲两句,绝对能稳固军心,到时候更利于自己的人守住洛阳城。
可是福王仿佛被刘宗敏那一记冷箭吓破胆了,这时一言不发,只是摆手,打死都不愿意再露头了,福王也是饱读诗书之辈,知道什么叫做,君子坐不垂堂,而他可是王爷,比君子高贵的多,更要躲远一点。
刘泽清见福王如此,知道今天自己说的再多也是徒劳,无奈叹了口气,对着李自成喊道:“李自成,莫要多言,你不配见我们家王爷,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哈哈哈……好,我就知道他福王是胆小怕事之辈,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他,我知道他就在城墙之上听着,福王你给我听好了,我这次携带四十万大军就是奔着你洛阳而来的,现在你要是开城投降,我算你识趣,对你福王府的财产我只取三成,可是你要是不投降,等我打破了洛阳城,别说你家财产,就是你的性命也难保,如何抉择你看着办吧!”
李自成对着城墙声音冰冷的说道,听了这话,福王整个人如坠冰窟,这反贼果然是冲自己而来的,自己不能等闲视之啊。
但是你让他开城投降,那你就是把福王当傻子耍了,福王就是再傻也知道若是洛阳城真的被打破,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什么三成财产,到时候只要他李自成想要,多少财产都是他李自成的,所以福王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松口,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啊。
想着福王扯着嗓子对下面喊道:“李自成,你若是想要劝降本王,那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本王乃是大明亲王,当与大明共存亡,岂能投降你这个大明家贼,你还是省省吧。”
李自成闻言表情瞬间变得铁青喝道:“福王是吧,江山轮流坐,你们朱家无道,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而你们朱家的王爷却吃的肥头大耳,彷若肥猪,这天下岂有这般道理,你们朱家视百姓如猪狗,我们百姓当然视你们朱家人为仇寇,现在你投降,算你弃暗投明,若是还不投降,等打破洛阳城时,你这福王当被百姓分食!”
李自成这话说完,福王的肥头大耳脸上满是冷汗,被百姓分食,这也太残忍了吧,想着自己被百姓熬成一锅粥的样子,福王都快吓尿裤子了。
刘泽清见福王有点支撑撑不住的样子,便开口喝道:“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两军对垒,你说再多狠话也是没用,不如手底下见真章,李自成,今日也来了,可敢攻城,若是不敢速速退下,等孙传庭秦军到了,我们双方合击,定要取你狗命!”
李自成闻言脸黑如墨,这时怒喝道:“刘泽清,你安敢辱我,来人,擂鼓,准备进攻!”
李自成怒喝一声,紧跟着便是擂鼓之声,李自成这时拨马回转,下一刻下面的流寇开始攻城了,福王见状吓坏了。
“完了,完了,咱们把李自成惹恼了,这厮发疯了。”
刘泽清闻言看了福王一眼,紧跟着说道:“来人,带福王下去。”
福王这时看着看着刘泽清道:“刘总兵,刘总兵,可还能顶住?”
刘泽清听了这话道:“王爷放心,李自成此举并不是因为被我言语所激,想要不顾一切的攻打洛阳城,他此举真正用意是想要试探一下洛阳城虚实,咱们只要守住闯贼的第一波攻击,他们就会退下。”
“啊,试探性攻击,这三天他们不都试探八次了吗?”
福王不解的问道,刘泽清道:“那是刘宗敏试探的,不是李自成试探的。”
“啊,这还有区别?”
福王闻言一脸的不解,这试探还分人吗?刘泽清见福王净说外行话便道:“好了王爷,这里马上就要开战了,你还是速速退下吧,另外如果王爷真的想要帮忙,那就请王爷赶紧催催孙传庭,他若是再不来,咱们可抵挡不了多久。”
“孙传庭?对对,孙传庭这厮平时一副忠勇模样,岂知这种关键时候,他竟然如此不靠谱,我这就派人去催,当面斥责于他。”
福王一脸愤怒,你这是没把握本王的小命放在眼里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来!
福王气坏了,在老管家的搀扶下,走下了洛阳城头,不搀扶不行啊,腿吓得有点走不动道了。
而这时洛阳城也陷入了厮杀状态,李自成归入大营,这时眼睛看向刘宗敏道:“刘宗敏,李过。”
“末将在。”
二人同时出列,李自成指着洛阳城道:“我想看到咱们的闯王大旗,插在这洛阳城头。
“是,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