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对福运长公主的印象真的又要再刷新一下了。 这也能干得出来?这是一个堂堂长公主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听说对方不在家,直接就进去偷了。” “直接偷?” “对啊,这不,就在这里了。” “那你也去偷——”傅昭宁有些无语地看着萧澜渊。 那位是堂堂长公主,这位堂堂隽王爷—— 瞧瞧他们干的都是什么事。 “你不是说,这东西本来就是要交给我的?而且还是主人自愿交给我的。” 萧澜渊可不承认自己是偷。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去偷,它迟早会是光明正大到我手上,也就是说,她偷的是我的东西。既然如此,我现在也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算偷呢?” 傅昭宁看 了他片刻,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我竟然无言以对。” “你家夫君说的可有错?”萧澜渊倾身凑近她,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你说。” “没错没错,我觉得你说得对。”傅昭宁赶紧说。 “嗯哼。”萧澜渊这才满意了。 “戴上手套打开吧,妥当一点。”傅昭宁从他腿上下来,去拿手套。 但是她在翻手套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对啊,你说这东西原主人染了病?现在得了传染病的人应该都经过我诊治了,是谁啊?” “我没问,但是你可以猜猜。” “她说梦到的是一个老人家,最近我经手的老人家,又不太可能是在这西偏厢住着的,要不然她应该能认识——” 傅昭宁拿了手套给他戴上,低头看到自己手腕,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不会吧?不会就是王伯吧?” 主要是她刚才想起来王伯抓住她说的那一句话。 “我觉得你可能猜对了。”萧澜渊也是这么猜测的。“明天问问影卫。” 他已经打开了那布包。 那个盒子显露在他们面前。 傅昭宁一看到这个盒子,脑子里突然有什么记忆闪过,但是太快了她一时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