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说是不是?”张延龄道。 朱佑樘点头笑道:“那是当然,难道叫你白送不成?” 张延龄点头道:“那好,周老侯爷回头带着五十万两银子去我哥哥府上,我们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地契便是。” “什么?五十万两?”周寿惊愕的叫出声来。 “你怎么不去抢?”周彧怒道。 张延龄道:“咦?这可怪了,四万亩良田,一亩十二两,一共四十八万两。外加车马费人工费辛苦费两万两不多吧?凑个整数五十万两,难道有差错么?” 张鹤龄在旁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他早就在怀疑弟弟怎么会认怂妥协,估摸着张延龄必是有什么意图,果然,兄弟这是将地价涨了三倍要卖给周家了。 “你……你这是胡说八道。你们买来的价钱怎会是一亩十二两银子?简直岂有此理。”周寿怒斥道。 张延龄道:“京畿外良田十五两一亩,宝坻县虽在京外,价格低一些,但十二两也是个公平的价格,哪里有错了?你周家的地难道不是这个价格买来的么?难道二三两一亩?那可是良田,你当是荒山大漠贫瘠之地么?” “张延龄,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买来的地价格是四两四一亩,当着皇上的面你也撒谎。欺骗皇上么?”周彧沉声喝道。 “四两四一亩?长宁伯,你疯了吧,地价有那么贱么?咱们大明朝便是偏远府县的良田也不止这个数吧,何况是京畿周边?这么着,你说是四两四一亩,我出五两,你把你家的庄园全部卖给我得了,我让你赚便宜。土地如此宝贵,四两四一亩?是你撒谎还是我撒谎?”张延龄冷笑道。 “你……”周彧涨红了脸,怒不可遏,但却又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