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却还是耐着性子道,“这脏东西都是霍霍别人家,他家当然没事儿了,旁的不说,就拿我家来说,我家春河这进山打猎就没空过手,自从跟江米夏那死丫头吵吵两句,进山再也打不着东西了,这不是沾了晦气是啥?”
“会不会是你家春河运气不好啊,我前两天撞见赵婶子在家里头拜老天爷,嘴里念叨叨的,说什么一定要保佑江有成一家平平安安的,还说就是因为沾了他家的光,家里头那野鸭子成天的下蛋,天天吃不完不说,还能换酱油醋钱的。”
“你说起来这个事儿,我好像也见孙氏成天笑呵呵的,脸都快笑歪了,听说往河里头下的虾篓,成天都是满登登的,旁人也跟着下篓子,可就不及她家能弄那么多。”
“对,那江流顺家也说摘着了野桃子,个头大桃子甜,一茬一茬的,摘都摘不完,我可听说了,咱们村子里头最近家里头时运旺的,那都是先前帮人江有成家里头盖过房子的人,都说是因为他家福气旺,稍微沾了沾,自家福气就用不完了呢。”
“是吧,我也这么听说了的,旁的不说,就拿我家来说,最近感觉家里头的大小事儿也是顺当的很,也不知道跟这事儿有关系没有。
“既然大家伙都觉得人江有成家是有福气的地儿,有财家的,咋的就你说人江有成家不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