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落到小爷手里,算你倒霉,你就别想逃了,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 “算就算,我还怕你不成!” 海云舒挥着铁锹,猛拍向这个登徒子。 一铁锹拍在他脑门儿,瞬间起了个又大又红的包。 “小贱人,你还敢打我?!” 郑小公爷捂着大包,明显是被打恼了,直接扑过来抢她手里的家伙。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老子动手!我弄死你。” 海云舒一下就被他掀翻在地。 “一个烂货,活腻了还敢跟我叫板!” 她受够了流言蜚语,受够了这些人无休止的谩骂议论。 她忙爬起来,吼着:“姓郑的,你最好弄死我,要是我出去了,没你好日子过!” 郑小公爷一脸狰狞坏笑:“好啊,老子就喜欢驯野马,今儿不把你整老实了,老子这么多年在京城就白混了!” 他毫不怜香惜玉,几次因为海云舒受辱的怨气全都积攒在一起。 彻底爆发。 他一手抢过铁锹,一手把海云舒摁在地上。 “啊。”她胳膊一个吃痛,骨头如裂开一般。 郑小公爷得意:“小娼妇你叫什么?老子还没开始呢!你倒兴奋了?你不是最会装清高么?!” 他是急红了眼,不顾廉耻地扯她的衣衫。 海云舒狠狠朝他裆部踢了一脚。 郑小公爷登时疼得眼冒金星,他忍着痛,压在海云舒身上,说什么都要出这口恶气。 正当紧急关头,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只听“嘭”的踹门声,背着光,江成璟站在了门口。 巨大的声响让屋里的一切动静都瞬间停止。 “摄政……摄政王……” 郑小公爷看清来人,吓得待在原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他们不是说摄政王有事,不赴宴了吗?怎么突然又来了? 江成璟没搭理他,只是瞟了海云舒一眼:“你还准备在地上躺多久?” 海云舒这才缓过神,撑着身子起来,站到江成璟身后。 郑小公爷向来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嘴上硬气,一遇到事儿比谁都怂。 他知道自己在太岁头上动了土,只能主动磕头认错:“王爷,是我酒喝多了,喝晕了头,这才冒犯了海娘子,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江成璟沉了声音:“你给谁磕头呢?” 江成璟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杀人不见血。别说是高官名门,就是皇亲国戚,谁触了他的霉头也得遭殃。 郑小公爷只好心一横,转身又给海云舒磕了一个。 “海娘子,是我混蛋,喝了点黄汤就不知天高地厚。我给你赔罪了!你给摄政王求个情,放我一回吧。” 江成璟二话没说,抽出腰间的银鞭,直接朝郑小公爷的身上抽去。 一下,两下。 狭小的杂房里,小公爷躲无可躲,只能拿手护头,边退边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江成璟根本没停手,小公爷越求饶,他抽的越狠。 他很少亲自教训人,除非是给逼急了。 而且郑小公爷犯到江成璟手里,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屡教不改,任谁都得下狠手。 江成璟发起狠来,谁也不敢上去劝。 眼见郑小公爷被抽的鼻青脸肿。 兰姑娘扑进来求饶:“王爷,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可江成璟才不听,她越劝,就打的越狠。 动静越闹越大,如今连摄政王都牵扯进来。 小公爷欠了一屁股风流债不怕人说,兰姑娘不敢想她自己会是个什么后果。 他俩一个担心自己的命,一个担心自己的清誉,哭天喊地的闹成一片。 果然,一群人很快就闻讯赶来。 为首的就是宋驸马和少阳长公主。 他们也是听说园子里有动静,摄政王大发雷霆,才匆匆而来。 少阳见现场一片狼籍,忙问:“云舒,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她不想给少阳惹麻烦。 可这一个个有身份的挤在一堆儿,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出了大事。 江成璟可不惯着这些腌杂菜,直接把话接了过来:“驸马爷是有个好妹妹啊,自己的奸情被撞破了,还伙同奸夫杀人灭口。” 兰姑娘大惊失色,跪在驸马和公主面前:“哥,嫂嫂,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