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程子枫毁她清誉,虐杀她的孩子,诬陷海家害得满门抄斩,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恶劣,用心之狠毒,前所未有。 江成璟带她走到后院的一处僻静所在。 厢房装潢的极尽雅致,连床帏被褥都是苏绣云锦织的,一匹就要百金。 他是下了大手笔。 郑重其事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明日我让人把你儿子接过来,有我在,看谁敢拦着。” “我的爷,你这是要去抢人?” 明目张胆去侯府抢人,这损招儿也只有他能想出来。 “这是你的孩子,接到你身边是天经地义,怎么能叫抢呢?换做是我儿子,就是他在刀山上,火海里,我都给他捞回来。” “我是怕闹起来,他们再给你泼脏水。” “程家那几个窝囊废,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还有胆子到我面前讨价还价?” “先礼后兵,会不会好一些?” 他将她细柳般的腰搂在怀里:“既然他们不讲理,咱们还守什么规矩?” 她被他搔得直痒,半推半就:“我是不想让你落人话柄。” 凭他俩如今的关系,要是江成璟再打上门去为她抢孩子,那得被喷成筛子了。 他喉结微颤,低沉了声音:“这些年,我若在意别人的话,还摄什么政,封什么王。” “可是……” 他封住了她的嘴唇:“没有可是……” 花窗剪影下,床帏如波浪搬摇荡。 虽说是生过孩子,可海云舒的皮肤仍水嫩饱满,白皙的脸蛋吹弹可破,如同过水的百合一般细腻柔软。 “想我吗?”他在她耳边问。 “嗯。” 他不满足于简易的答案:“有多想?” 他的目光在她半裸的身上游移,像是羽毛轻轻划过,触感冰凉,让人震颤。 呼吸相闻的瞬间,悄然升温。 海云舒软了声音:“相思入骨。” 他一笑,抄手将人揽到怀里,逼近。 虽已嫁做人妇,可海云舒对床笫之欢,闺阁情趣了解的并不深,懵懂的很。 往日,江成璟主导的多,这回他有意引导她。 横腰跨坐,如瀑的墨色长发散落至前胸,随着喘息上下颤动。 日光透过窗纱,满屋的旖旎倩影,她已是香汗淋漓,像水里捞出的花瓣,水嫩又妖艳。 “帮我……” 她实在腿软。 目下,是他壁垒分明的腰腹,蜜色的上半身袒露,她握上紧实精健的肌肉,尽情享受这一场危险的游戏。 让人在理智和情感之间挣扎,在欲望和道德之间徘徊。 “江成璟……” 他被她扰得燥闷难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求我。” 她羞涩不肯松口。 她越是拘泥,越勾起他征服的欲望。 手边正巧放着她束发的红色纱带,江成璟拿来蒙上她的双眼。 她这双眸子太勾人,瞧一眼都要沦陷。 透过红纱,她双眼迷离,隐隐看到他英俊的脸庞,宽肩窄腰,极具诱惑力。 “求你……” 话音未落,他已被勾得不知所以,吻上她的唇,一路蜿蜒而下。 园中花随风飘,鱼水欢好。 如碧波荡漾而来的情事,她不禁有些腼腆地咬住下唇,享受最后一刻的浪潮。 …… 海云舒险些下不了床。 晚膳丰盛,厨司足足备了两个时辰,海云舒这才有时间多歇了歇,不然她险些腿软到走不了路。 每道菜都是按照海云舒喜爱的口味做的,色香味俱全,用特别的瓷器或银器盛装,令人垂涎欲滴。 好吃好住,他是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席间,江成璟叫来一个婢女给海云舒认识。 这婢女束着高马尾,英姿飒爽的,瞧着不像普通人。 “这是……” “这是幽羽,会些功夫,人也机灵。我把她调到蘅园,给你当个贴身管家。” 婢女抱拳单膝跪地:“幽羽拜见夫人。” “幽羽?” 这不是从前那个丫头吗? 海云舒受宠若惊,问江成璟:“你怎么舍得把暗卫调给我用?” 江成璟搁下筷子:“你怎么知道暗卫?” 糟糕,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