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妙锦怒气冲冲,但吐字很慢,伸出青葱玉指,也沾着酒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 【怎帮?秋、水、公主,怕是难留你性命!】 “无可救药与你有什么关系?” 【只需留下一条命,如何都行。】 “呵,是和我没有关系,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去死!” 【当真如何都行?】 “死便死了,多些观众又能如何?” 【哪怕废了武学,经脉寸断,也可!】 “呵呵,是吗?” 【这……确定?】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确定!】 “你让我走我就走?你当你是谁?” 【如此,我应该有几分把握!只怕你今后再难振作!】 “不走就站着吧,真是稀奇!” 【无妨!】 【好!何时?】 【明日晌午,我会掐着时间,不要迟到!】 【你欠我人情!】 【三个人情,今后旦有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 “朽木不可雕也!等死吧,辛狗贼!” 苏妙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身周水流转动,满天青雨淋不到半分,眨眼已消失在院中。 便在此时,远处杉林中走出两道身影,梨夫子与普静师太,二人目送苏妙锦远去。 “如何?” “辛卓既有厄运龙气灌体,当然不能留他性命,只是这南黎郡王之女,朝廷亲封南黎郡主,姜家未过门的媳妇,一旦插手,怕是会坏事。” “厄运龙气附体之人,朝廷怕是也留不得,南黎郡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她有姜家!” “也对!倒是没想到,我等竟会为了一边塞小山贼的死活操碎了心!” “水月庵和秋宫阁镇压伏龙山龙气,龙气却已灌体山贼,谁又吃得消呢?” “当初这位郡主被掳,我等要出手,夫子和师太生生拦了下来,不然哪有这等事?” “辛卓当初自然不敢拿郡主如何,师太一直在看着,其实若不是有郡主做要挟,惹出这一遭,谁又知晓他被龙气灌体?” 两人言语间,已经快速掠至聚义厅,挥手推开房门,冷冷的扫视一眼。 却见辛卓已经抱着碎裂的酒坛子醉倒在了桌子上,手上羊腿把桌面滑的一塌糊涂。 两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