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希望我去烫别人?”
宋绪成:“你——”
宋南径:“您都说了我有病,就当我是犯病了。”
“宋南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跟你母亲为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宋绪成忍无可忍,低头指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儿?”
“你二十七了,你看看别人二十七的时候在做什么。”宋绪成说,“你之前犯下那样的错,我都替你兜底了,你怎么半点儿长进都没有。”
“黎蕤跟你结了婚,你多的是机会跟她实话实说、感动她,可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这辈子都学不会好好跟人沟通?你若是不想离婚,就好好挽回表现,现在这样——”
“嗯,我就是个废物。”宋南径哈哈笑了一声,对南亦努努下巴,“听见没,赶紧的,再给你男人开个小号,我这号是练废了。”
“宋南径!”南亦哭得声音颤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南径摊手。
宋绪成上前将南亦扶起来,揽住她的肩膀,垂眸看着地上的宋南径,“与其到处发泄,你不如仔细想想为什么黎蕤这么多年都喜欢敬斯不喜欢你。”
“你连嫉妒人都嫉妒不到正经份儿上,他身上的东西,你学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