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派人找心源了。”黎正谈说,“我也联系了美國那边的医疗团队飞过来给你会诊,你别胡思乱想,不会有事儿的。”
听见温敬斯的名字,黎蕤终于抬起头来:“他来过?”
黎溪:“你这样都是因为他,他要是不来说得过去?”
很显然,黎溪以为她这次受刺激也跟温敬斯有关系,黎蕤动了动嘴唇想解释,但想起宋南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
美國纽約。
偌大的别墅客厅内只坐了宋南径一个人,他席地而坐,后背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目光看着对面的落地窗。
院子里,张森的身影由远及近,行色匆匆。
宋南径抬起手将叼在嘴里的烟取下来,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圈。
半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客厅的大门开了一半,宋南径头都没有回,夹着烟的手动了动,张森会意后,便朝他走过来。
张森停在宋南径面前,看着席地而坐的男人,表情有些复杂。
“说吧。”宋南径磕了磕烟灰,声音看似漫不经心,但嗓子却哑得离谱。
“太……黎小姐已经从ICU转出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