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消息压得很死,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唐凛接电话的时候,尤杏刚好在场,她一定也不会知道。
但唐凛嘴巴也很严实,尤杏只知道温敬斯受伤和祝璞玉有关,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今天一整天联系不上祝璞玉,尤杏便拉着周清梵去了恒通,这才得知她请假了。
周清梵抿抿嘴唇,试探性地问褚京识:“愿愿有说昨晚的情况么?”
褚京识摇摇头,“她不太想说,等她身体好点儿,你们可以问问看。”
有些话,和朋友沟通还是比长辈沟通更方便。
褚京识到底是过来人,即便祝璞玉三缄其口,他隐约也能猜到一些。
“那我们等她醒来吧。”周清梵看了一眼时间,“您去忙您的事儿就好。”
褚京识“嗯”了一声,去了书房处理邮件。
尤杏和周清梵两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愿愿再冲动都不会随便动刀子的,温敬斯到底怎么刺激她了……”尤杏望着卧室的门,不自觉地咬牙,“我真是后悔劝她接受温敬斯。”
以为温敬斯是个靠得住能包容她的归宿,谁知道他是一切不幸的源头。
相信他,还不如相信廖裕锦——起码廖裕锦不会这样机关算尽地骗她。
周清梵垂眸看着脚下的地板,迟迟没有说话,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温敬斯那样理智的人,不可能口不择言地激怒人。
而祝璞玉也不是随便什么手段就能激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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