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我没有在和你谈交易。”
“行,我知道了,你在谈真心。”祝璞玉嘲弄地笑了一声,拎起手包起身就要走,“很遗憾,没有真心给你,这件事情不劳你费心了。”
——
江岸会所贵宾包厢内。
“受什么刺激了?”渠与宋看着坐在对面只喝酒不说话的温敬斯,心痒痒得不行。
他上次反应这么大,还是黎蕤丢下他跟宋南径结婚的时候。
渠与宋斗胆问:“是不是因为黎蕤?”
陈南呈:“心源找得怎么样了?”
两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但温敬斯丝毫没有要回复的意思,沉默地喝完了一杯酒。
放下酒杯后,他看向陆衍行:“联系一下黎叔。”
陆衍行表情有些沉:“黎溪做什么了?”
温敬斯:“他要给祝方诚投医药项目,项目风险很大,没必要。”
陆衍行:“他这么做,是为了对付祝璞玉吧?”
渠与宋和陈南呈也听见了这话。
渠与宋八卦地探过脑袋来:“黎溪这是为了给黎蕤出口恶气呗?”
“要我说他这人也是够没品的,当初劈腿的人明明是敬斯,他不找敬斯算账,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渠与宋好奇地问温敬斯:“你不去哄哄祝璞玉?”
“诶,不对,你该不会是没哄好,跑来喝闷酒了吧?哦草草草……疼!”
渠与宋被旁边的陈南呈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
虽然停下来了,但渠与宋不忘去看温敬斯。
又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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