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份更为优良的保障,是在苏晓手里。 所以苏晓的价值,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想到此处,圣德太后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哀家明白你的孝心,左不过是因你初次进宫小住,想让你和宫中嫔妃都认识认识,到底是一家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家才等久了些,这心里,自然也就有些怨怼了。” 话音落下,众人都悉悉索索地站起来,而后都福身蹲下:“臣妾、儿臣不敢!” 苏晓看在眼里,心里门清。 圣德太后看似是在解围,也像是在袒护她,可实际上,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又给她拉了一波仇恨。BiquPai. 高啊。 她挑眉坐下,心里暗叹,在这个大殿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心眼子呢,要是摆出来,恐怕偌大的寿安宫都要挤不下了吧。 圣德太后眸光微沉,这些小节不急于一时,等到时候到了,要想收拾犯上不敬的苏晓,还不就是勾勾手指头的事? 苏晓更是不以为意,圣德太后和皇后想要秋后算账?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但多拉些仇恨这种事情,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她自信都能接得住。 而且只有这摊水浑了,才更好摸出想要的东西呢。 “都起来吧。”圣德太后懒洋洋地发了话,“早就说了,都是一家人,总是这样客套,也不怕伤了情分?” “是。”众人又齐声应下,纷纷站起。 看到苏晓居然早就坐下了,还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众人心里连上去扇一巴掌的心思都有。 苏晓门清,浑不在意,反倒是对阵阵飘扬起来的熏香味道微微皱眉。 这些嫔妃的妆容本来就厚,爱用熏香也是富贵人家的习惯,宫里的女人们为了讨皇帝开心,就喜欢用这些法子了。 一个个的身上的香味本来就重,刚才一起一坐,各人身上的香气都散了出来,再加上寿安宫香炉里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还能隐隐闻到蛊师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味,别提有多冲鼻子。 别人是否习惯,苏晓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袋被冲的有些发昏。 或许是默契,众人重新坐下后,居然也都捧着茶盏喝了起来。 苏晓大概看了一眼,猜到肯定还会有人发难,就静静的等着,但她也着实好奇,这么多个女人,皇帝居然也记得住?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天赋? 尚在神游,果然有人冷哼着开了口:“一直都以为,尘王妃是个老实忠厚的,不然皇祖母和母后,也不会这般喜爱纵容,可如今看来,尘王妃屡屡恃宠生娇,分明就是装着人畜无害,实则心机深重吧。” 这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盯着班盈,像是没有料到,今天班盈的火力这么足,竟是一点颜面都不给苏晓留。 班盈却只是笑笑,一如苏晓般气定神闲,不避不让。 苏晓看在眼里,心里比谁都清楚,班盈是知道的,那日之所以被暗算,根本就不是因为季衍尘,而是因为她。 但班盈不敢说,为什么呢? 因为班盈身上的蛊,被苏晓搜走了啊。 更何况,此事没闹开,彼此相安无事,一旦闹开,那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太子妃,你和尘王妃也就见了几次,怎么火药味这么大?皇祖母和母后还坐在这里呢,你言语这么冲,就不怕冲撞了皇祖母和母后吗?” 众人是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帮苏晓说话的,居然是苏娇然。 苏晓也没想到。 不过她能理解,苏娇然目前最大的危机,是班盈,因此不论和苏晓之间有多少旧怨,相比起急于算账,倒不如先和苏晓联手,把已经岌岌可危的班盈彻底扳倒。 倒是有了点长进。 “呵!”班盈冷笑出声,“苏侧妃,你和尘王妃一向不合,你的娘家和尘王妃也屡次大闹,为此颜面尽失,如今你却又对尘王妃多有维护,难道不合是假,只是为了做给旁人看?可见,你和尘王妃不愧是姐妹,城府之深也是一样的。” 苏晓暗笑,这班盈该不会受的刺激太大,快疯了吧? “你!”苏娇然没那么沉稳,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班盈争论,只冷哼一声,“妾身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这是宫里,若争的太狠,往小了说只是拌嘴,往大了说,可就成了以下犯上,是非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班盈愈战愈勇:“尘王妃,本宫所言,你说,是也不是?” “那本宫就问问太子妃,到底哪里城府深了?”苏晓淡笑反问。 “看似对皇祖母和母后多有恭敬,实则行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