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谷很是自在地翻了个白眼:“你居然也会留神这些?放心吧,王爷从不亏待我们。” “你们是我的人,让他出什么银子?难道我养不起?”苏晓哼了一声,想到季衍尘就来气,又道:“回头跟元月说说,以后你们的月钱都从我这里领,而且不论多少,翻倍!” 她现在可是手握金山的富婆,这点银子算什么? “不,翻两倍!”她足尖微晃,心情大好:“每逢佳节再赏两个月的月钱,到了年节,再发一年的月钱,嫁妆也给你们加倍准备,或是子武和顺儿他们,还有葛家村的年轻公子姑娘们,嫁妆也好,彩礼也罢,都多多地备足了!” 寻谷愣住,有些惊异地打量了苏晓两眼,这是在邀买人心,好和王爷斗法? “就拿我私房钱里的一成来办,估计都能让你们比宫里的娘娘还富裕了。”苏晓很是满意自己的这番决策,“做生意的那些人个个都涨月钱吧,这些时日过去,京城的生意越来越好,没有出过一点岔子,难为他们了,再来就是王府,除了中公发的,也从我这里另赏,绝不让一人有后顾之忧!” 银子多了,家里安稳,也能更安心办事。 回头就算有人想以钱财利诱之,底下的人也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 更要紧的是,所有人都会明白,对他们最好的是她! 哼,个季衍尘阴晴不定的,有什么好? 寻谷的眼睛里充满狐疑,越听越怀疑苏晓的用心。. 金银这等东西,尘王府上下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从来没缺过。 但苏晓这层好意,也没人能拒绝,毕竟多多益善,谁会不喜欢银子呢? 只不过,从这方面去故意跟王爷争夺? 有点幼稚啊…… 又吃了些果子,撑得直打嗝,这才和寻谷一起收拾了,缓缓睡下。 看苏晓瘫在床上,满脸都写着满足,寻谷暗暗摇头,还不知道王爷现在是如何惦记着这一位的,可是这一位没心没肺,连提都没提过。 正如寻谷所料,季衍尘人在聚城,心思就没安定过。 子竹匆匆奔进别院,看着手里累到病怏怏的信鸽,心里疼得滴血。 这一批鸽子,他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精心培育的,现在已经没剩多少只了。 偏偏还被王爷看上,专门负责京城来往的消息通报。 而且,只负责王妃的消息! 这倒也罢了,这些是信鸽,送信本属应当,但王爷怕错过京城的第一手消息,居然吩咐京城那头,每隔一个时辰就让信鸽飞一次! 往往为了避免信鸽走失或被射杀,都会飞出两三只。 照此一来,京城那边的信鸽不够用,飞到这里的鸽子也来不及休息,就又要飞回去…… 子竹光是想想,就觉得脑子里涨得生疼。 他这些信鸽,可金贵的很! “王爷,京城的消息!” 就连把小竹筒递给季衍尘的时候,他也不免带上了几分气。 季衍尘眉头一皱,飞快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眉头舒展:“烤串?她倒是舒服。” 子竹嘴角一抽,这位爷既然这么担心,就不能不离京吗? 非得巴巴地跑到这里来,隔着一座城池密切监控,好玩啊? 就在这时候,季衍尘脸色一黑:“她就没有提起过本王?不命寻谷和元月追问本王的下落?也不问问班灵!?” 眼看季衍尘面容扭曲,子竹也要扭曲了。 他真的很想说,王爷您至于吗? 但他不敢,他只能弱弱地道:“王妃才进宫就被人找麻烦,估计一时想不起来吧。” 说实话,就算在府里的时候,王妃也经常想不起来,现在越隔越远,能想起来才怪了! “想不起来?”季衍尘把手里的小纸条,连带着那个小竹筒,用力捏成了碎渣。 子竹冷眼看着,忽然就生出了那么几丝嫌弃。 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就非得和王妃怄气。 还美名其曰,要让王妃长点教训! 长什么教训? 看吧,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舒舒服服地在宫里斗着太子,吃着小串。 而且王爷居然还故意把班灵带上,到了这里,也只是关在一间屋子里,甚至不许人出来走动…… 折腾这么一出,人王妃有要过问的意思吗? 照他看来,王爷这辈子是败在王妃手上了,折腾多少次都没用! 啪! 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