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翻开,就见到里面几个圆滚滚的土黄色丸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但上面的味道,苏晓很熟悉。 蛊师身上都有的味道。 刚好有脚步声传来,是寻谷,见此情形,立即取下自己常备的那块防蛊手帕,把那几颗丸子包了,又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包袱布,再次包的严严实实。 难得有机会,苏晓当然还要接着找,可是可疑的东西并不多。 想想也是,这是宫里头,就算班盈胆子大,也不敢把所有东西都带在身上,定是藏起来了的。. 要是能在宫里待一阵就好了,也能摸摸这些人的底细…… 苏晓想了想,见难得有机会,又抓住班盈的手腕开始把脉。 不知道是不是玩蛊玩久了,班盈的脉象,有点像是滑脉,也就是常说的孕脉,但不尽相同…… 嗯,进宫的计划,得早早提上日程! “审问过了。”寻谷适时禀告道:“圣德太后备了红夭,若是你进宫,既让班盈陪你用膳,把你放倒之后,带往御湖散步醒酒,届时,自会有人把你带进东宫,若是寒统领进宫,便让禁军陪寒统领比试,而后赐酒庆贺,但这次,是带到皇上那里!” 苏晓听得脸都黑了:“简直离谱!当朝太后和皇后,再加上这个班盈,都是一家子婆媳,想出来的主意,居然这么下流?” 寻谷叹了口气:“主意是肮脏了些,但红夭这酒,恐怕连你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弄点回去,我要研究研究。”苏晓起身,蹙眉盯着眼前的班盈,不想就这么放过,“把她带到暗处藏着,等我找到舒云再做打算!” “是!”两个小太监立马动手,一个抬肩膀,一个抬腿,转眼就冲到了不起眼的地方躲着了。 苏晓看着,还是恨到咬牙,加快脚步往荣安宫里冲去。 荣安的住处很偏僻,是挨着后宫住所的,但也隔得远,因此周围愣是没多少闲杂人等。 也因此,荣安那么惨烈的尖叫声,居然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寒舒云,你搞清楚,我没有得罪你……啊!” “你能不能说明白,我到底哪儿……啊呀!” “你疯了是不是?你疯了……啊啊!不要打脸,不要!” “呜呜呜,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听着这些凄厉的哀嚎,苏晓和寻谷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起皱紧了眉头。 “快去拦着,赶紧!”苏晓叹了口气,催促寻谷先用轻功跑过去,自己紧跟在后面。 好容易推开宫门,暴怒中的寒舒云倒是被拦下了,可还是捏紧拳头,一副没能打够的样子。 至于荣安,惨的不像个公主,更像是一个乞丐。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头发散乱,浑身都沾满了灰尘,膝盖和手肘上还都能看到血痕…… 脸上,倒是还没什么伤。 “晓晓?你真来了?”寒舒云惊得瞪大眼,浑身气焰顺势消了一大半。 苏晓撇撇嘴,无奈上前,先把荣安扶了起来,看荣安瑟瑟缩缩的,一个劲的往后退,更觉无语。 再看寒舒云,抬着脑袋望青天。 “这一切,又不是荣安能说了算的,你……”苏晓欲言又止,叹道:“太冲动了!” 寒舒云暗暗咬牙,忽而回过神来:“这么说,我应该去找太后?这就去!” “站住!”苏晓没好气了,“八字都还没一撇,那楼奇也肯定不会答应的,你直愣愣地冲进宫打人,岂不是有失身份?” 听了这话,寒舒云果然停下来了,只是依旧不服气:“我心里不痛快!” 荣安崩溃大哭,听了半天,她还是没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我好歹也是一朝公主,就算在宫中受尽欺凌,可也没有被这么打过,寒统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你不老老实实嫁人,就是得罪了本将!”寒舒云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本将暂且留下你的命,可以后,若你再敢碍本将的眼,本将连你爹一起杀!” 寒舒云身上的杀气不是作假,吓得荣安连哭声都小了不少。 苏晓看不下去,走过去拍拍荣安的肩,轻声道:“去换一身衣服,再取一套你的来,我有用。” “哦。”荣安泪眼婆娑的,呆呆点头,看寻谷不耐烦地跟了过来,爬起来就往殿里冲去。 有寻谷和寒舒云在,苏晓也不担心这里有其他人,没好气道:“把人公主打成这样,解气了?” “晓晓,你是来教训我的?”寒舒云沉着脸,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