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扣个高帽子? 她寒舒云早就跟着苏晓学会了! 康长一上来就指桑骂槐,想直接给整个北境定罪,那她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药丸什么的,先跟北境牵扯上。 寒阳兵暗暗瞪了寒舒云好几眼,这丫头,是彻底鬼迷心窍了,什么话都敢说! 见此,寒舒云也只是自顾自转头,假装看不到寒阳兵的视线。 康长已经彻底语塞,寒氏这些人,以为身在北境,京城鞭长莫及,就能胡作非为了? 别让他回去! 再有…… “镇北侯,依照你女儿所说,想是知道那些药丸作坊,还有什么酒楼,就是逆贼夫妇所为了?”他扬声质问。 寒舒云挑眉:“逆贼夫妇?何人?” “装傻?”康长冷笑:“当然是季衍尘和苏晓!” 寒阳兵已经开始咬牙了,看康长这副模样,是不把北境一起拉下水,就不肯罢休啊? 可寒舒云反而笑出了声:“哦,你说的是尘王夫妇?可是巧得很,本将适才与阿爹所说之人,是陈公子和葛阿尧,并非他们。” “你当京城什么都不知道么?”康长指着寒舒云怒斥:“那个什么所谓的陈公子就是反贼 季衍尘,葛阿尧就是同谋苏晓!” “那真是奇了怪了,本将与他们相识的时候,只知道一个叫陈公子,一个叫葛阿尧。”寒舒云悠闲自在地甩了甩马尾。 闻言,寒阳兵瞳孔一缩,心底已经有了计较。 是啊,他女儿认识的,何曾是什么尘王夫妇? “你巧言善辩!”康长怒斥:“季衍尘杀了朝廷命官许州知府,你敢说你不知道?” “许州知府?”寒舒云一脸迷茫地摸了摸下巴,满脸认真地道:“本将当然不知道了,当时,本将在回镇北侯府的路上。” 康长的脸都绿了,咬牙道:“好,好得很,你不肯承认,本官自有法子!只要把葛家村的人都抓起来,不怕问不出个真伪!” 寒舒云冷笑:“康大人,葛家村创办葛氏晓庄,生意红火,如今都已经筹备去我北境开馆子了,我北境大军常年征战,就想有一口好菜配着好酒,你审问归审问,若害得我北境吃不上好吃的东西,那你可就是整个北越的罪人!” “你!”康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怒道:“本官奉旨查问逆贼之事,你敢要挟本官?” “本将说错了?大军苦守边境才能换得你这等 狗官在朝廷里高枕无忧,若让大军无心征战,那不就是祸害了整个北越王朝?康大人你的脑袋,担得起吗?”寒舒云得意洋洋哼出了声。 她就是故意的! 反正苏晓又不在,其余人只要咬死了曾见过的人叫做葛阿尧,那康长还凭什么说葛阿尧就是苏晓? 有证据吗? 既然没证据,又有她作保,看谁敢对苏晓的人动私刑! 康长咬了咬牙,大叫道:“本官奉旨办案,若寒统领蓄意阻挠,闹到皇上跟前去,那也是谋逆大罪!” 寒阳兵目光一寒:“康大人,你一而再再而三往本候的女儿身上泼脏水,是要公然与北境做对?” “镇北侯,你……你此言,是否有失偏颇?”康长强行压下怒气,要公然与寒阳兵做对,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本候只相信自己听到的。”寒阳兵冷道:“既然康大人来了,又要彻查此案,本候理应配合,可方才小女所说,康大人也听到了,有些人,尤其是北境的人,康大人可得掂量着些,到底能不能碰啊!” 寒舒云暗暗松了一口气,到现在,她也算彻底明白,为何当初季衍尘非要她赶紧回去了。 要不是及时 走人,到现在还真不一定脱得了干系。 苏晓也够果断,直接扔下所有产业,也给了她和自家老爹,一个保护后方的机会。 难怪了,当初苏晓直接说,让她到了紧要关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该撇清什么就撇清什么。 要想保住作坊和葛氏晓庄,都轻而易举,但绝不能就这样承认,葛阿尧就是苏晓的事实! 要不然的话,她身上这个包庇的罪名,还真就洗不清了! 她是这样想,寒阳兵却在冷笑。 季衍尘和苏晓,当之无愧的尘王夫妇,不显山露水,居然还就把他这个镇北侯当成了挡劫的刀。 可怜他这个女儿,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一心保着所谓的朋友。 季衍尘……别被他抓到了! …… “也不知道邹县的大家怎么样了。”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