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恢复的速度之快,甚至都让大家有一种,他们方才是在配合苏晓演戏的感觉…… 不是大家睁眼瞎,而是说好就好,显得格外虚幻。 看看刘金池,刚才明明动弹不得了似的,连抬手都费劲,而且还鼻歪眼斜口水横流! 现在,擦擦嘴,立马就跑去确定郭吏的情况去了? 郭吏先前一脸呆,跪在那里就像是个活死人,现在能哭能闹,能跑能跳! 更不必说郭名,之前躺在地上那般痛苦,浑身涨红地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炸开,这么会,却说好就好了! 银针刺穴,有那么神? 刘金池已经拉上郭吏躲到郭老汉身后,郭名颤颤巍巍地,也跟了过去。 至于昏倒在地的郭香微,就好像不是郭家人似的,压根就无人理会。 刘金池胆怯地看了一眼苏晓,在郭老汉身后悄声道:“我就说她是妖女,你看看她刚才……” 啪! 郭老汉抡起巴掌转头就打,口中怒骂道:“你个老娘们能不能长点记性?该死的贱人,你就是我郭家的祸殃!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满嘴胡咧咧,你就是不信,成天撺掇,成天叫骂!现在差点把一家人都害死了,你还不知道收 敛,是真以为我不敢休了你!?” 刘金池被打懵了,虽然以前郭老汉一个不高兴也会动手,但郭老汉爱面子,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打她。 现在,他不仅动了手,还打得这样重,甚至还说出要休了她这样的话…… 看郭老汉冰冷的视线,分明就不是在开玩笑! 刘金池缩着脖子,再不敢张口。 在郭家,只要郭老汉发怒,几个孩子就没有一个敢张口的,这时候也不敢出声劝说,更别提方才在苏晓手里吃了大亏,再无人敢张口。 郭老汉扬着一张笑脸,比哭还难看,看着苏晓,小心翼翼地道:“姑娘,我以后一定管着他们,求求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苏晓冷眼盯着他们,只在心里惋惜自己的银针。 给他们用过之后,她就很嫌弃了,就算消毒也不愿意再碰。 更不用说,拿来给季衍尘和大家治病,她嫌脏! “再有下次,我给你们郭家一个痛快。”她冷声扔下这么一句,看着葛大莽子,抬了抬下巴,转身回家。 剩下的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 刘金池是嘴碎,但话糙理不糙,她确实不是葛家庄的人。 葛家 庄的事情,她一律管不着! 而葛大莽子一招手,所有孩子连爹妈都不管了,立即转头回了季家。 才刚站好,苏晓就冷脸盯着他们:“交代吧。”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白,尤其大多都是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何为撒谎,光是他们飘忽不定的小眼神,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晓暗暗叹气,见葛大莽子连头都不敢抬,干脆就盯着葛顺。 葛顺那臭小子,两只眼睛滴溜溜直转,就是不肯看她。 “还不说,那让你们也试试银针的威力?”她把手里的针包丢在地上。 反正也要另做一套的了。 就算铁匠铺里没有现成的,估计胡掌柜那里也有。 毕竟,胡老三和胡元木对她的医术推崇至极,早前说要定做银针的时候,据说是也要去准备一两套,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几天后再给季衍尘施针的事。 葛顺浑身一哆嗦,原本还自信苏晓会很赞同这次的事,但是再一想到她刚才在郭家的举措,紧抿嘴巴,再不敢浑说了。 苏晓下针,有几个人受得住啊? “憨丫头!”苏晓没那个耐心,直接盯上性格最冲动的憨丫头,眯起眼睛轻声问:“你也不说?” “我……”憨丫头左右看看,撇撇嘴,不肯说。 “呵。”苏晓冷哼:“我会的穴位,你们都看见了,谁对我忠心,我就把这一套教给他。” 轻薄的一句话,憨丫头的脑子里已经快速运转起来。 师娘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让郭家的人生不如死,若她学会了,那往后要杀人什么的,岂不是轻轻松松? “葛顺出的主意!”她想也不想的就卖了师兄弟:“他出主意,大师兄带着我们动手!” 苏晓眼尾一抬,扫向大家:“是这样吗?” 葛顺深吸一口气,也不怪憨丫头,只低声道:“他们太可恨,我们这不过是略施小戒!” “师娘,馆子是你想尽办法,才带着大家开起来的,不能毁在他们手里!” “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