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珩的话又直白又残忍。 这场牌局和她,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场用来消遣的游戏。 沈慕念一早就知道,想从赫连珩那里得到假证,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从他知道她是沈霜派到他身边的奸细,就没有想过轻易放过她。 赫连珩戏谑地看着沈慕念:“怎么?不情愿?我以为你早就认清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沈慕念眉心一跳。 果然,赫连珩还在耿耿于怀被她莫名其妙的睡了。 对于他这种毫无廉耻底线的人来说,只是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罢了。 沈慕念心中泛苦,却无能为力。 从她被沈霜卖了的那一晚开始,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辩解。 反正都已经把自己卖过一次了,再走之前再卖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能承受。 换言之,不能承受也没有办法,她目前还没有能力找第二条路走。 沈慕念拼命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半晌才轻声道:“好。” 从夜巢到韶华一个来小时的车程,沈慕念一直望着窗外。 还有三天,不,加上走的那天,还有两天。 只剩两天了,再忍忍就过去了。 赫连珩一路上都没闲着,噼里啪啦地用手机回复短信。 司机将车开进大门,停在了正厅门前。 沈慕念率先下车,想了想又替赫连珩的打开了车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子。 “少爷,大小姐你们回来了,我给你们泡安神茶。” 苏清还在客厅候着,见两人进来,自觉地接下赫连珩的外套。 “不用,你休息吧。”沈慕念说着,扭头看向赫连珩:“我……先去洗澡。” 赫连珩还在低头回消息,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俊眉微微拧起:“嗯。” 沈慕念快步上楼,将自己关进了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 打开了浴缸的开关,调整完温度沈慕念就先去卸妆了。 看着镜子里年轻娇俏的面容,沈慕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前世。 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临死前那副宛若厉鬼般恐怖的面容。 她不想,也不能再那么痛苦地活一世了。 洗了两遍脸,沈慕念将自己泡在了温热的浴缸中。 一会,她又要像上门的小姐一样去讨好赫连珩。 这种感觉,想想都让人觉得窒息。 但想到很快自由,又减轻了些痛苦。 沈慕念闭上眼,屏住呼吸将自己沉入浴缸中。 直到快窒息,她才从浴缸中钻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洗完澡,沈慕念换上睡袍,敲响了赫连珩的房门。 房门打开,赫连珩一袭暗灰色睡袍站在她面前。 似是刚洗完澡,墨发还没完全吹干,半湿,睡袍领口打开,白皙的肌肉线条分外性感。 他不让开让她进去,沈慕念站在门口有些局促,手指揪着睡袍,贝齿咬得紧紧的。 赫连珩能清晰地看见她因为紧张而剧烈颤动的睫毛。 她总能唤醒男人心中的欲望,这副人见尤怜的模样,谁看了不得动心。 “准备好了?”赫连珩侧了侧身子,示意她进来,嗓音低沉磁性。 沈慕念踏着千斤重的步子进门,点点头。 没准备好又能怎么样,没准备好他就能放过她了吗? 这种事,向来是他想要就要,从来没有留给她拒绝的余地。 赫连珩薄唇一抿,在沈慕念关上门的瞬间,就俯身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门上。 沈慕念呼吸一滞,抬眸略带惊恐地看着他:“不……不去床上吗?” 赫连珩身子再俯低了几分,贴上她娇软温热的唇:“总在床上,不腻?” 沈慕念娇躯一僵,屈辱和不可置信在心里横冲直撞。 她这一世,总共就跟他发生过两次关系,哪来的总在。 恐怕是他跟别的女人总在床上腻了吧! 赫连珩沾染上她娇嫩的唇就忍不住想要深入,并未含住几秒,就长驱直入,开始捉弄她躲避的青涩娇舌。 沈慕念被迫仰起头,身子颤抖得不像话。 赫连珩却不急着进入正题,像是要在她身上留满他的痕迹。 耳垂被咬得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