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将军好歹是上过战场无数,杀敌无数的人了,听到她这话,都觉得脊背一凉。 那些个小家伙单单拎出来倒是不可怕,一旦密集,别说看着渗人了,何况要整日和那些小家伙待在一起,更折磨心! 一想到那些冰凉的东西爬上身体,缠绕在脖颈上,沾着手脚,舔舐啃咬…… 没毒也咬不死,光是想想就知道能有多折磨人了。 费将军实在没想到陈玉能想出这种法子,看她的眼神当即都抖动了一下子。 分明是个年轻柔弱的姑娘,谁知道想的法子这么损呢? 不仅是费将军难以置信,就连和陈玉相处许久的魏夫人也没想过自己儿媳竟然能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法子! 别说各种蛇虫鼠蚁了,就是里面单单拎出一样来,都能吓的她毛骨悚然! 幸好她是自己儿媳妇儿,不会这么对自己! 其实陈玉这个法子还是受到了魏从澜的启发。 当初魏从林被揭开真面目,魏从澜把他关进魏家水牢。 之前她偶尔听过看管水牢的下人说,魏从林在里面被折磨的疯魔了! 整日叫喊放他出去。 陈玉好奇那水牢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魏从林这么害怕躲避不急,便问了下人。 对待那些乱党,陈玉只不过把魏家水牢的厉害用到他们身上罢了! 说完这事儿,又将回到正事上面。 “夫人,少夫人,我这就整顿兵马,晚上出发!” 魏夫人道:“费将军注意安全!” 费将军点头,“夫人,在没得到我准确的消息回来之前,你们先不要出府最为安全!” 二人点头,毕竟是在军营,又是女人不好在此多待下去,告知了事情后便回了魏府。 马车里,陈玉还是有些担忧的。 虽然魏家军留下来驻守的也不少,可八千人马,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 又得死伤多少人才能结束颍州这次的危机? 回到府里,陈玉忧心乱党一事,整夜没睡好。 直到第二天中午,也没传来费将军的消息。 “母亲,咱们派出去探查消息的人回来了吗?” 魏夫人摇头,也有些没把握的。 “费将军跟着你父亲行军打仗多年,经验老到,而且这是咱们颍州的地盘,应该不会失手。” 昨日晚上出兵,这都第二天中午了还没消息。 正在二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出去查探的人回来了! “夫人,少夫人,费将军他们回城了!” 二人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陈玉忙问:“是胜还是……” “胜了!还生擒了对方的主将!费将军就是追那战败的主将去了,不然昨夜就回来了!” “好!好!平安回来就好!” 若是费将军出事,颍州也就是别人粘板上的鱼肉了! 眼下危机已经解除,魏夫人高兴之余不免松了口气。 悬着一晚上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康平王乱党危机解除,颍州又在这时候收到镇北王亲笔来信! 魏夫人看完信后让人过去把陈玉叫了过来。 “镇北王来信,南阳危险,永平郡主正在赶往颍州暂时避难!” “永平郡主?” 魏夫人解释道:“是镇北王膝下唯一的女儿,从小被视作掌上明珠,而且颇得皇上喜欢。” 方才听到镇北王这三个字,陈玉还有些激动。 以为消息会和李清言有关,没想到是郡主要来颍州避难。 “母亲,信中可有其他消息?” 魏夫人知道她是想问什么,叹了口气:“南阳是镇北王的封地,镇北王把女儿送过来,说明南阳那边战局不稳,随时可能会有危险,不然不会把女儿送到咱们这边来的。信中虽然没有提到从景,等永平郡主到了,咱们倒是可以问问她!” 陈玉脸上浮现笑意。 魏夫人知道她也不容易,在家看着两个孩子,不能和丈夫时常在一起,又得不到对方消息,心里是有多担心。 身为女人的她何尝不理解呢? 魏夫人又道:“小玉,永平郡主来颍州暂住的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她比你小不了多少,你们年轻人的喜好应该相仿,我年纪大了,思想陈旧,只怕我要求收拾出来的院子,她不会喜欢。” 陈玉点头,也愿意为她分忧。 “好!” 信是在永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