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獐子?再说我打断你的腿!这獐子是从那片树林里跑出来的,就归我们野牛岗!”
林惜柔扬唇冷笑,指着脚下的地说,“这片荒地是哪乡哪村的?”
“这破地是你们北河乡的!”小个子男人傲然说,“你们乡全是破地,就跑我们野牛岗抢猎物?谁给你们的胆子?”
林惜柔笑了,“你若说,从山林里跑出来的猎物就全归你们野牛岗,那我可以说,脚下这片地被你踩了,你也得赔!明日我会在北河乡的大道上设一道关卡,你们野牛岗过一个人交一个人的人头费,你同不同意?”
野牛岗的人要去县城,必需从北河乡过。
若绕道走,就会多走五十几里路。
“你敢!”小个子男人怒了。
“你是要獐子,还果交过路费?交踩地费?现在地被你踩坏了,你得赔!”林惜柔毫不客气大声道。
“仇老三,跟这臭婆娘,废什么话?你莫不是不敢打吧?哈哈哈!”另一个大个子男人大笑道。
“笑话,老子会怕一个娘们跟几个小屁孩?”仇老三被激怒了,撸了袖子扬起巴掌就往林惜柔的脸上扇。
林惜柔早有准备。
在他的手巴掌落下来时,忽然抬手就刺。
仇老三的手被扎了下,很快,那手就失了知觉。
“我的手!臭婆娘,你拿什么扎老子了?”仇老三左右捏着右手,吓得大声叫嚷道。
“毒药!你敢再抢东西再打人试试?我会毒瞎你的眼!”林惜柔举起一根沾了麻醉药的竹签,恶狠狠说。
仇老三吓得脸都白了,向身边人求救,“牛二哥,你要帮我报仇啊!这娘们抢了你的獐子,还毒残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