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心处。 “怎么了先生。” 福尔斯没有回他,而是看向笼子里的女人。 “音,你想吃什么?” “不用你好心,我什么也不想吃。” 克里安没有听过孔慈音说话,只觉得女人的声音还挺好听。 福尔斯无奈地叹口气,挥挥手让两人离开。 终是克里安没架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他飞速瞟了眼。 随即心头一震,砰砰直跳。 那,那不是B的妹妹? 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B说他妹妹和权贵在一起,难道所谓的权贵就是福尔斯? 克里安认为不太可能。 克里安看见了孔慈音,孔慈音也同样看见了克里安。 不过自从醒来,她就没见过克里安,也不知道他和哥哥是朋友。 她只觉得克里安的眼神很奇怪。 担忧和震惊。 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了,音?” 福尔斯的中文发音很标准,带着一股贵族腔调。 孔慈音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四周。 昨晚她问福尔斯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福尔斯回了一句,现在。 她以为福尔斯说完就会把她放出来,结果没想到,只是换了一个地方。 她没想到自己下了船,登了岛,然后来到这样一个地方。 全程,她什么都没有问。 没有问这是哪里,没有问福尔斯到底想做什么。 她知道,福尔斯一定不会告诉她的。 桌上的笼子又被人抬进了房间。 尽管今天的晚餐令人不太满意,不过看见房间中央的笼中鸟时,福尔斯的心情还是好到了极点。 他哼着歌洗完了澡,也没有骚扰孔慈音。 而是说了一句。 “音,祝你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我带你去一个我很喜欢的地方。” 孔慈音没有理会,他也不在意,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分享他的喜悦而已。 关灯后,孔慈音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疲惫感和无力感。 岛,也是她不愿意回想的一个记忆。 哪怕现在对她来说,记忆伤害不了,不过,她还是厌恶。 就像厌恶曾经那个懦弱的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