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想到一个酒店的小小经理,竟然这么豁的出去,心中赞叹道:“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经理此时也是心情极为忐忑,这玉如意是自己刚才临时买来的,几乎花光了他全部积蓄,但他知道,这是他能接触到江游这等身份的人物的唯一机会,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 江游没想到经理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但也没想着去扶,这种人自己之前也见过,当时从罗山出来,那个小镇饭店的老板不也是有过这般举动吗?江游知道这种人虽然全无底线,做事不择手段,但也正因为如此,本事也是极强,就单单看他能如此果断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脸皮的跪在江游面前就知道他的果断和善于把握机会的能力。 一个人能对自己如此之狠,对别人也会狠上十倍以上。 江游坐在上面冷冷的看着经理,开口问道:“哦,你想从我这里要些什么?” “能给少主接风,就是我莫大的功德,在下一无所求!” 江游听了,不屑的笑了笑,正要开口的时候,旁边的张经武率先道:“好,一片忠心,不错,是个人才,我记住你了!” 随着张经武的说话,后面就已经有黑衣人过来,把经理手上的镶金如意收下。 经理兴奋的朝张经武磕了几个头,然后退下。 宴会上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气氛更加热烈起来。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唱礼声:“汉城堂主,齐峦,为江游少主接风洗尘,贺金髓丸三枚!” “商城堂主,孙时,为江游少主接风洗尘,贺安魂香三支!” 众人听到声音,敬酒的人识趣的回到座位,江游就看见门口走进一老一少两人。 老的那个看容貌大概年岁在五十岁上下,穿着一身黑色真丝唐装,脚下踩着千层底黑布鞋,少的三十岁左右,寸头青皮,眉骨高耸,留着两撇小胡子,眼中精光四射。 两人走到主桌,纷纷抱拳,“老张,路不好走,来晚了!” 张经武看见两人,神色开始变得玩味,“路不好走,那就不用来了呗。” 张经武说话的中气很足,这话虽然正常音量,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可闻,原本热闹的宴会厅一下就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老的那个哈哈一笑,没有接张经武的话茬,对着江游道:“少主,在下是商城堂主,孙时,没有及时赶上您的接风宴,告罪,告罪!” 少的那个却是直接对张经武道:“我赴的是江游的宴,还是你张铁柱的宴?” 张经武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手往桌子上一拍,刷的站了起来。江游不动声色的一只手在桌子下同样一拍,没让他把桌子拍翻,但张经武手上的象牙筷子已经断成两节。 “伱是什么东西,铁柱也是你配叫的?” 可别看江游一口一个铁柱叔叫的亲切,但在外面,张经武对铁柱这个名字还是比较忌讳,这齐峦一说铁柱张经武顿时翻脸。 齐峦看见张经武发怒,也是丝毫不怵,“我是阎罗堂主,你说我是什么东西,张铁柱,你仰仗着是五爷的老人,就处处拿大,还想期到我的头上不成,当时五爷划定范围,你在安城,我在汉城,你把你的人派到汉城开赌场是想干什么?问过我一句了吗?你有是个什么东西?” “你他妈的小崽子,老子跟五爷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里撒尿和泥呢,五爷赏识你,才让你当个堂主,还真以为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随着齐峦直接把张经武骂回去,后面的黑衣人齐齐都站了起来,经理见状,对着在场上穿梭的服务员试了一个眼色,几人偷偷的溜出门外,还贴心的把大门关上。 桌上之前还有说有笑,拍江游马屁的三人和那些在外围坐着的董事长,此时也是眼睑低垂,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活像一个木桩,已经入定。 孙时在给江游贺宴之后,就站在一旁,含笑的看着两人互掐,完全置身于世外,但看见后面的黑衣人站起来,脸一沉对着众人喝道:“胡闹,都坐下!” 这时齐峦毫不示弱的盯着张经武的眼睛,“张铁柱,你以为给自己改个名字,就不是农村出来的农民了?要作为没作为,要胸襟没胸襟,排除异己,打压同僚,好好一个安城让你搞得乌烟瘴气,你还有脸提五爷,五爷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张经武已经被齐峦气的面色发紫,浑身颤抖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当场就把齐峦抽皮扒骨! 齐峦把张经武骂完,这次对着江游敷衍的一抱拳,“江游,欢迎回到秦省!”别人认江游是阎罗少主,他齐峦可不认,随便从外省回来的毛头小子,就因为是五爷的侄子,就阎罗少主了?先不说实力,品性,心智如何,对阎罗寸功未立,就靠这几个从村里出来的老人抬举,就要当阎罗的少主?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