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安奇生会以一笑,随手挂断电话,施施然向着二楼走去。 梦中的试验或许影响不到现实,但他对于阮修平的已经有了了解,这个人,时刻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敏感而多疑。 他越是不说,他便越是恐惧,不敢逃走。 果不其然,二楼监控室,阮修平看着不急不缓而来的兜帽男子,面色阴沉的坐着,没敢妄动。 这是什么人? 外面有同伙吗? 暗道的尽头有多少人埋伏? 阮修平浮想联翩的同时,安奇生缓缓推开门走了进来,轻松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 就好像老朋友见面,没有丝毫的敌意的打招呼: “阮修平,越国人,潜伏大玄二十年,最初做的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勾当,后来搭上扶桑人的线,做了情报贩子.......” “你是什么人?” 阮修平身体紧绷,高度紧张。 “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看来你的情报搜集很不到家啊!” 安奇生手指轻敲桌面,看似随意,实则外松内紧。 他虚虚坐着,实则没有挨着椅子,如蹲马步,一手轻敲桌面,另一手托着桌子边缘,时刻准备爆发。 “你是执法武者?还是特种大队?” 阮修平胸膛起伏,手掌缓缓下伸。 “你还想挣扎?” 安奇生眼皮一搭,淡淡开口: “你认为凭着你左手边第三个抽屉暗格里的手枪,足以让你逃走吗?” “你!” 阮修平终于忍不住,“哗啦”一声拉开抽屉,就要拿枪。 砰! 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安奇生脚下猛然发力一跺,力由地起,托着桌子下沿的手掌陡然上扬,一下将桌子掀翻在地。 砰~ 桌子上的文件电脑哗啦啦掉了一地。 同时他轻敲桌面的五指向前一戳,如虎扑食般拍向阮修平的喉咙。 一脚踏,一手托,一手进,正是八极迎门三点手。 “啊!” 阮修平被桌子砸了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就觉喉头发痒。 见安奇生来势凶猛,他忍不住一个下腰,躬身,双手在飞舞的文件之中穿过,五指似张非张,如小鸡啄米般,叼向安奇生的后腰。 “呵!” 看着梦中多次见过的画面,安奇生不由轻轻一笑。 其探出的手臂一个上抬屈起,单肘猛然一个下砸,重重的砸在了阮修平的后颈之上。 八极肘如枪, 这一下由上而下的重肘,就好似古代骑乘大马的武将由上而下一枪点杀小兵。 只听‘咔嚓’一声,阮修平的后颈就被一下打断! “嗬~~~” 阮修平的手刚刚碰到安奇生的衣服,就噗通一声砸在地上,折断的后颈打了个对折,只连接着皮肉的脑袋皮球般甩在背上。 充血的眼球死死的盯着安奇生,死不瞑目。 “呼!” 直到阮修平死的透了,安奇生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技击杀法,交手只在三招两式,但其中的凶险只有自己知道了。 阮修平是越国潜逃的重犯,一手枪法很是过硬,好在功夫只是一般,虽有明劲,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在他有心算无心之下,两招就被他当场打死。 砰! 安奇生抬起桌子,从抽屉夹层之中拿出阮修平藏着的一把手枪。 “可惜,对我没用。” 安奇生把玩了两把,他入过王安风的梦,枪自然也是会玩的。 只不过在大玄,持枪寸步难行,反倒不如拳头来的方便。 放下枪,草草搜了一下,没有什么收获之后,安奇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办完了?” 电话那头,王之萱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受伤了?” 安奇生微微皱眉。 “单庄有个师兄,是个高手,打死他费了点手脚。” 王之萱深吸一口气,平静道: “阮修平背后这条线与好几个境外势力有关,你不要逗留太久,后面的我会处理。” 安奇生答应了一句挂断电话,略微收拾了一下。 之后来到前台,略怀歉意的打晕了一脸惊恐的小姑娘,将关于自己的监控删除的一干二净之后才走出民宿